对于这方面,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再加上冷希黎这种状态,她也不想矫情地去拒绝什么,不过,以他那木鱼疙瘩般的传统理念,她想她有必要和他声明。
冷希黎动作顿停,他猩红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有隐忍的玉望,有浓浓的爱恋,也有痛苦的挣扎,良久,他像是豁出去般,眸一变,所有的理念在这一瞬间被打破。
此刻,他只想要占有这个他爱恋多年的女人,她不是他的弟媳,不是狐妖,不是阎后,简简单单是他冷希黎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想让她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嗯——
冷魅儿红溢出一声蚀骨的娇。
他想让她记住他,更想让她对他上瘾,继而永远戒不掉他。
强烈的情持续不断。
而另一厢,则是百分之两百的凌,夏云雅她的意识很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这些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她的脑子想要拒绝,想要将他们推开,可她的子身却不受自己控制,本是推搡的动作,在触及到他们体身的时候,变成急切的合。
她恐惧,她绝望,她想要叫喊,可出口的声音是让她羞悲愤的呻。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她的希黎哥去了哪里,她知道,以他现在的这种状态,他绝对不会自己走出去,那么是有人将他带走,她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也是那个人安排的。
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她?
冷魅儿,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冷魅儿,你这个人,毒妇,这辈子我夏云雅定和你不死不休!
夏云雅充满**地眼底蕴含着滔天的恨意,她在心里无声地骂着,发着誓。
豪华的卧室,冷魅儿身上披着白色的浴袍从里面出来,她一边走一边用干巾擦拭着心爱的头发,妖媚入骨的脸庞带着**后的绯和媚态,凤眸更是漾着无限风情。
冷希黎靠坐在上,薄被遮住部以下的重点部位,甚少吸烟的他这会儿指尖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云吐雾,朦胧的烟圈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不洗澡?"
冷魅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神色无常地淡问。
冷希黎掐灭手里的香烟,转眸看着她,两人的眼神在镜中相遇,一个淡然中带着点魅惑,一个冷酷中带着点懊恼。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平静?她就不怕希辰介意吗?
可该死的,她都不怕了,为何自己在这里为她穷担心。
冷魅儿看到他眼底的懊恼,见他久不出声,她回头,起身来到沿,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怎么?后悔了?后悔宝贵的第一次终结在我手里?"
冷希黎冷峻的脸庞一囧,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几位介意?"
冷魅儿挑眉,"介意什么?我又不将你招回家里去!"
"你…"
"算了,你自己都不介意了,我还扭捏个!"
冷希黎努力平复着心底的酸涩和莫名的怒气,掀开被子,起身大步向浴室走去。
冷魅儿看着别扭又闷地男人,心里一阵好笑,让他打破从小深蒂固的道德理念,还真为难他的,这冷希黎完全还是上辈子的脾,倒一点都不像现代社会上的男人。
现代这个社会,有哪一个男人三十几岁了还是处的?有哪一个男人会有上了就要结婚的思想?
头发擦干,传信让**送两套衣服过来,便径直走到吧台上,倒了两杯红酒。
不久,冷希黎披着和她同款不同的浴袍从浴室出来,利落的短发还渗着水珠,浴袍领襟微敞,古铜色的健壮膛在外,刀削般的冷硬俊脸紧绷,冷酷的眼眸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然无波。
他在吧台前坐定,端起另一杯酒一口灌进口中,辛辣带着一股香甜的体入喉,刺着他的感官,使他混乱离的思绪逐渐清醒。
"呵呵,这酒可不是向你这样喝的!"
冷希黎不看她,也不言语,此刻,他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想说的,她一定不想听,可她想听的,他不会说。
嗤——
冷魅儿看到他一脸郁闷地样子,嗤笑一声,道:"不就是上吗?这可是你情我愿的,拜托你别一副我占了你便宜,强了你的样子。"
冷希黎嘴角了,虽然早就见识过她的狂放大胆和无良,可此刻,他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转眸看她,神情严肃而认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让我当地下情夫?"
噗——
冷魅儿听到他的话,一口酒全了出来,她擦了擦角的酒渍,眼神怪异地看着他,"刚开始我不是声明过,这只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男女爱?我们彼此不需要对对方负什么责吗?"
"说简单点,这只是夜一情而已!"
冷希黎眼底难得的闪过一抹诈的笑意,"你看我像是个玩夜一情的男人吗?"
冷魅儿被他的话噎住,他这人还真和夜一情这几个字眼搭不上边。
"得了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夏家你以后别去了,那些事我自己搞定!"
正在说话之间,房门被人叩响,冷魅儿知道定是**送衣服过来了,便也不在多言,起身去开门。
果然,**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盒子站在门外。
她抬手接过,想到隔壁的那个女人,淡声吩咐,"待会儿将那女人丢到人多的街道上,记得别给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