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抬起手,宠溺的了她柔软的发丝,"我跟她已经是过去式!"
一句过去式,全盘否定了他们之前的一切。
"哥,为什么?你明明那么爱烟儿,为什么不愿意跟她解释!"她瞪着那双清澈的宛若一滩溪水般的眸子,等着他给一个解释。
凌寒禹拿开她头发的手,边勾起一抹淡笑,他温柔却又深情的说:"她已经为了我放弃太多了,我不能再自私的让她留在我身边,离开我,她会有更好的生活!"这是在他们分手后,他第一次敞开心扉,说出那个让人苦苦追寻的答案。
"哥…"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她现在除了这个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既然你不愿意让她再为你放弃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不愿意跟她实话?为什么非要弄到这个地步不可?
这就你想要的结果吗?
哥,你有没有想过,她是心甘情愿的为你放弃一切,等的就是一句我爱你!
她动了动,很想问,可看见他那副模样,最终没有问出口。
…
凌晨两三点,正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
一阵让人骨悚然的门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惊醒睡梦中的人。
慕席城阴沉着一张脸,宛若地狱修罗一般,从牀来爬起来,带着一身怒火的走出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门前,啪的一声,隐忍着一触即发的怒火,打开屋里的大门。
门打开那瞬间,一个娇小而柔软的体身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进他的怀抱,小小的手紧紧的搂住他的。
这一刻,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奇迹般的烟消云散。
他整个人如同呆住一般,任由着她抱着。
"老师,终于见到你了,我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少女特有娇的声音,此刻被惊恐与不安占据。
听着她的声音,他的心,如同被人被人打了一拳,闷闷的,很不舒服。
"怎么了?"他动作有些僵硬的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语气温柔的问道。
"老师…我爸妈要让我结婚…我刚从家里面逃出来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害怕,她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抱住她的手,僵硬住,全身也忍不住紧绷起来,藏在膛下的那颗心脏,像是感受到主人的不安,跳的极其的快,他略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唾,才艰涩的开口,"他们为什么要让你结婚,你不是才十八岁吗?"
心里虽然已经猜测到那个答案了,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们想要断了我对你的念头…"凌悦悦了鼻子,满腹委屈的说,"可是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断掉,我的心就不会这么难受,也不会这么爱你…"凌悦悦紧紧的抱着他,就怕一眨眼,他就从她的眼前消失。
简单不过再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个他从来都拒绝去想的想法,疯狂的冒出来,在他脑海里不断扩大。
他整个人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的抱着她,一语不发。
见他不说话,凌悦悦抬起挂起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老师,不要再拒我离千里之外好吗?就算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我也不想放弃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你放弃一切…"
过了好了一会,回过神来的慕席城,眸光幽深的盯着她,"为什么逃婚?"
心里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想听见她亲口承认。
"因为你…"你字的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她就被一股几乎野蛮的力量,拉进房里,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她就被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抵住冰冷的门上面,她感觉到粉的双一凉,男子特有霸道而强势的吻,扑面而来。
她只能呆呆的任由身上的男子,胡作非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男…男神竟然吻她?
凌悦悦只觉得一阵眩晕,丝丝甜蜜,在心中蔓延开来。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笨拙的回应着他。
少女青涩的回应,让慕席城一阵发狂,吻的更加霸道,更加疯狂。
灼热的吻,让她不过来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紧紧抱住他的慕席城才结束这令人心跳的吻。
被困在门与他之间位置的凌悦悦,心跳如雷,苍白的小脸,染上几抹不自然的红晕,他身上特有的清香,环绕在鼻尖,挥之不去,让她的心脏跳得更加快。
他声息声,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不小心惹怒了眼前这个晴不定的男子。
不知过来多久,慕席城渐渐平复那失控的情绪,黝黑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视线在落到那微微红肿的瓣似,眸光变得幽深起来,一股强烈的谷欠望,席卷而来。
那炙热的眼神,看的凌悦悦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第一次这般看着她,看的她脸红心跳。
凌悦悦有些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老师…怎么了?"
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的他心里一阵怜惜,下那股强烈的谷欠望,他抬起手来,了那柔软的头发,"害怕吗?"
凌悦悦连连点头,如小鹿斑的眸子,都是后怕,"我爸妈,在告诉我他们的决定后,害怕我逃回b市,把我的行银卡,机手全部都拿走,还让家里的佣人守住我,好不容易等她睡了之后,我才带着放在衣服里的零钱,偷偷的从窗户里爬出来。那个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我一个走在马上路上,好害怕。走了好久,才拦到的士,去机场,还好我幸运,一到机场,刚好一架飞往a市的飞机…"
从她字里行间,他能够想象当时的凌悦悦是多么的无助、多么害怕、多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