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凌悦悦咬牙切齿的威胁。
许是那一幕刺到她了,到现在还是无法令她安心。
慕席城无奈,"我保证,这次说话一定算数!"
凌悦悦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噎着说道:"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慕席城微笑着了她的头发。
他让凌悦悦离开后不久,就遇见一小分队追来的俄罗斯特工,跟他们上手。
十分钟的时间,他将一个小分队全部歼灭,代价便是胳膊、腿大各种数。
那一刻,他都几乎以为自己活不了,可心里却有一个执念,让他顽强的等到许安琪过来救援。
这个执念,便是凌悦悦。
他害怕没有他的世界,她会被人欺负。
他害怕没有他的陪伴,她会孤单,会难过。
正因为这深深执念,让他从鬼门关逃脱出来了。
凌悦悦了鼻子,可怜兮兮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她是无比想念祖国母亲的怀抱,只有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中,才能令她有全安感。
这在国外的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
经历了这样一次别样的旅游,她都快有阴影,都不敢出国!
实在是太恐怖!
"等我伤好了,我们便回去!"慕席城温柔的注视着她,这次俄罗斯之行肯定怕她吓坏了,这一点他觉得有点抱歉,但却不后悔。
这就是他所生活的环境,危险、残酷、腥血。
随时随地都会有生命危险存在。
只有知道他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她才能够有面对各种突然**的心理准备。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拿生命去保护她的全安,尽可能给她平静的生活。
"我觉得还是我们国内好,要度月、旅游,就在国内,国内旅游的地方也不少!"凌悦悦小声说道,这一次经历,她真是怕了。
慕席城哭笑不得看着她,"你以为天天都能够遇见这种事啊,放心吧,以后都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
旅游什么的,都由他来选位置,绝对零危险。
俄罗斯原本就不是一个很好旅游的地方,只是见她兴致这么高,他便没有多说。
凌悦悦撇了撇嘴,一脸不,"你不就是想说我位置没有选好!"
"老婆,这事实,你得承认!"慕席城一本正经道。
凌悦悦怒,"我又不知道会发现这种事!"
她要是有未卜先知能力,就算求她去,她也不会去俄罗斯受罪。
不但雪没有看成,小命还差点没有了,这运气未免太霉了一点。
以后她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慕席城轻笑的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好好好,都是那特工的错,不应该连累我们!"
为了哄老婆,节神马都是浮云!
一脸愤愤不平的凌悦悦,握拳,"他肯定是看我一个弱女子好欺负,才会想要去劫持我!"
"回去之后,我教你用,以后谁欺负你,你直接喂他弹子吃!"慕席城轻描淡写道,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凌悦悦浑身一个灵,惊悚的看向某男,弱弱地说:"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教唆我杀人呀?"
"我这是在教你自卫!"慕席城说的那叫一个正直无私,仿佛包青天在世。
"自卫过当会被判刑的!"她在脑海里找出仅有的法律知识。
慕席城摸了摸她的头,霸气又狂妄的说:"你就算是真的杀人,我也能够让你安然无恙!"
"老公,你确定你这不是在鼓励我成为杀人-犯咩?"她眨巴眨巴那双莹亮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乖,老公我这是在告诉你,什么是只手遮天!"
凌悦悦:"…"
要不要这么嚣张啊!
低调啊,低调才是王道啊!
房间的门被推开,端着清粥小菜的许安琪走进来,"吃饭了!"
慕席城扫过那寡淡的白粥和翠绿色的小菜,俊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之,"拿走,我不吃这个!"
他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逃出来,不给大鱼大招待就算了,好歹给点油水吧,就这清汤寡水,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
许安琪将粥和小菜放在桌子上,抱,好整以暇盯着他,"爹地说你现在只能够吃白粥。你在雪地逃了那么久,巧克力合着雪都吃了,现在有粥给你喝,你倒是挑剔起来了,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凌悦悦看了看那白粥,熬得很烂,只是这清汤寡水的看起来确实让人没什么胃口,也不怪慕席城会挑食。
"席城,你现在还受着伤,只能吃这个,等过两天就好了!"凌悦悦柔声劝道。
慕席城扭过头,任的说:"不吃!"
他嘴巴本来就没有什么味道,还让他吃两天,他才不干。
凌悦悦有些无语的看着耍脾气的慕席城,"安琪姐说得对,你连巧克力合着雪都吃着,现在升级成大米,你到底嫌弃起来!"
许安琪抬眸,看向他,不冷不热说道:"吃粥和输营养你任选一样!"
慕席城怒,恶狠狠地瞪了许大美人一眼,"许安琪,你这恶毒的女人肯定没有人要!"
被冠上恶毒女人的许大美人,倏地展颜一笑,宛若冰山之巅盛开的雪莲花,冰清玉洁,冷无双,"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人要了,倒是你还是弃夫一个!"
绝对的杀人不眨眼外加一阵见血!
不得不说最后一句,分外的恶毒!
凌悦悦脸上的笑容一僵,手紧攥着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感觉许安琪这话,在暗示着什么。
慕席城的脸立刻了下去,那脸色都没法看,"许安琪,你等着在结婚的时候被抛弃吧!"
许安琪双手环,冷酷依旧,"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已经拿了结婚证!"
慕席城一脸阴郁,冷冷的说:"娶你的那个男人肯定眼睛瞎了!"
许安琪冷哼一声,一贯冰雪作风,她不跟幼稚的男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