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一把坐到上,把康康扑倒在自己的膝盖上,伸手扒下康康的子,举起了右手掌。
感觉到自己白花花的PP暴在空气中,康康羞愤而害怕地大声嚷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坏女人…爹地!!阿姨!救命啊…"
随着康康的呼救声,原本停顿在半空中的手掌终于落了下来。
"啪。"得一声,打在PP上,既清脆又响亮!
"呜呜呜。"从没有挨过打的康康委屈得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叫骂着。
康康的哭骂声让菲菲更觉心烦不已,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被这烦人的哭声炒炸了,于是她冷喝道:"不许哭!"
可康康的眼泪就像打开阀门的源头般不可制止,甚至是带着些叛逆味道般地愈加大声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不许哭!再哭我就再打了!"眼前的女人不再像往日那般优雅气质,此时,她就像一只母豹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般,对着康康恐吓道。
忽的,菲菲觉得自己的腿大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康康正趴在自己膝盖上使出吃的力气咬着自己呢。
"你…"菲菲想扒开康康,但康康就是死咬着不放,似乎真的就想把菲菲的那块给咬下来。
啪。啪。啪。
更清脆更响亮的巴掌声像锅底爆炸开的爆米花一样,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而这一声声的清脆声音似乎更加刺着菲菲的耳膜,让她罢不能地亢奋着!
PP上传来的疼痛终于使康康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咬着的牙齿也松开了…
或许是自己心头的那团火得到了释放,又或许是康康悲戚的哭声唤回了菲菲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菲菲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然而,康康的哭泣声却并未随着她动作的停止而停止,相反地,他哭得更卖力更拼命了。
涣散的眼眸一聚焦,对上康康雪白PP上红红的掌印,菲菲猛然觉醒。
这些真的都是自己的"杰作";吗?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康康?
菲菲猛得把痛哭的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既心疼又悔恨道:"康康,对不起,妈咪不该发火,妈咪不该打康康的…康康,都是妈咪不好…对不起,康康,原谅妈咪好吗?"
此时,菲菲的言语哽咽,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儿子的原谅,跟刚才打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康康有些害怕而抗拒地从菲菲怀里挣脱出来,一边哭着一边嚷:"你是坏女人!你是打康康的坏女人!你是把心怡阿姨赶走的坏女人!坏女人!"边嚷边往房间外面跑了。
康康的话痛诉让菲菲站立不稳,她的体身完全石化了般,只剩下悲凉的眼望着康康跑出去的身影。
康康跑到书房,熟练地在电话机旁按下一连串的号码,在电话里哭道:"爹地,你什么时候回来?"
几分钟过后,康康又哽咽着把电话拨给了:",康康的PP好痛…"
最后,康康又拨打了一个电话:"阿姨,坏女人打我…"
半个小时后,牧妈妈十万火急般赶了过来。牧妈妈来后,二话不说,直奔书房。
几分钟后,牧妈妈抱着康康去找菲菲,当她看到菲菲正坐在康康房间里两眼红肿地望着墙壁发呆时,原本想痛斥菲菲的话忽然说不出口了。都说"打在孩身,痛在娘心",菲菲打了康康,现在一定自责得不得了了,自己还怎么忍心再去责备她呢。
于是,牧妈妈抱着康康默默退出了房间,领着康康去洗脸了。
昼半球过去,地球自转到了夜半球。
告别喧闹的酒吧,豪华轿车在宁静的夜路上疾驰。
夜午的钟声敲响,微风带着冷意透过敞开的车窗灌了进来,吹动着驾驶坐上女人的一头长长卷发,如同许多黑色精灵在漫天起舞着。
女人此时的眼眸比白天离而幽远,嘴角微微扬起。
像前些日子一样,她把车子停在车库后,挎着精致的手提包,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哼唱着走到自己别墅门口。
拿出钥匙,对着锁孔好一会儿,才找准位置,打开别墅大门。
两脚踹开脚上的高跟鞋后,赤着脚,摸着黑,踏着冰凉的地板和楼梯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房门,房间里亮着的灯光让她有些目眩,看到浴室里推门而出的牧少臻时,菲菲一下子从呆愣中苏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跑到牧少臻跟前,一把搂住牧少臻光的上半身,声音高亢中带着惊喜:"少臻,你,你回来了!"
看着眼前人画着黑色眼线,涂着血膏,闻着那一身刺鼻的酒气,牧少臻蹙了蹙眉,视线下移,发现她的裙子短到直到,两条白花花的腿大完全暴在空气之中时,牧少臻的脸色瞬时暗沉了下来,他推开菲菲,低斥道:"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刚一回来,就沉下脸来了,真难看。"菲菲完全无视男人脸上呼之出的怒意,她咯咯地笑着说:"我只是去酒吧喝了点酒,哦,还跳了会儿舞,现在身上都是汗,我先去洗澡了哦。"
说着菲菲就转身要去浴室。
牧少臻拉住她的一只手,语气稍有些平缓道:"一个人去的?"
"嗯!要不然你以为…哦,难怪语气这么不善,你以为你老婆背着你偷去了吗?呵呵…"菲菲转过身来,对着牧少臻又咯咯地笑了。
牧少臻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盯着菲菲足有半分钟时间,缓缓道:"快去洗把脸,把脸上这些七八糟的颜色都洗掉。还有,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说完牧少臻就一把放开菲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