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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任霁一把攫住手腕给进车里载回家的柳江,在被他用力拉进房时,一向脾气特好的她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恶又蛮横的男人,竟然不发一语将她自朋友面前带回他的私人住所,让她颜面尽失。

 斜眼睨了她身上清凉的打扮一眼,任霁一脸阴冷地说;“把你这一身不得体的衣服给我换掉。”

 冰冷而无起伏的口吻却含有强烈的占有,他不愿意她穿着清凉养眼的衣服,将好身材展无遗,让其他人大眼福。

 不得体?

 垂眸扫视身上一圈,她的水眸泛着一丝疑惑和无辜。

 “衣服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她不明白,她只是穿了件斜肩丝质的粉红色上衣,别致的剪裁让她出纤细人的美肩,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而下是件白色长裙,整体明明给人一种感却不失甜美端庄的感觉。

 如果说,这样叫不得体,那穿你裙的女人呢?

 哼,她偏不换。

 “很显然你懒得动手,那我帮你。”话不说,他动手扯起她的衣服。

 “你!”神情一愣,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而后左右闪躲着,宁死不愿让他掉她的衣服。

 “放手,你这无赖,放手啊!”

 “不放。”大掌攫住她娇小、肤质柔滑的‮子身‬,他轻声警告:“你知道违抗我的人会有何下场吗?”

 瞪着他,她懒得搭理。

 薄勾了勾,他似笑非笑道:“通常,他们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闻言,一股冷意自脚底一路窜升至脑门,令她骨悚然。“管、管他们有什么下场,总之,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若不呢?”

 不放?

 套一句他刚刚说的话——

 惹火了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气之下,她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一口,力道之大令他不闷哼了声,却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你!你是‮态变‬。”见他不动如山,她更气也更慌。

 ‮态变‬?

 呵,他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态变‬。

 刷的一声,她一身漂亮的衣裙随即被毁,下场有点凄惨。

 “啊!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

 过于震惊的她只是顾着哀悼那破碎不堪、散落一地的衣物,儿忘记自己几近半luo,也浑然未觉他的目光已因发怒而变得灼热。

 “任霁,你太过分了,我绝不…”一抬眸,她忽地语结,因为她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很怪异、很不寻常。

 未加思索,她转身想逃。

 眼明手快的他早已悉她那暗藏的心思,轻而易举将她拥人怀里,附耳问道:“去哪儿呀?”

 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令她惶恐不安。

 “放、放开我,”在他怀里,她感到恐慌,想逃的念头更为强烈。

 “你是我的。”他绝不放手。

 两三天前,要不是让任瑜那小麻烦给破坏两人的好事,柳江早已是他的人,更不会让她自那次后就更为戒备,时时提防着他。

 而那坏人好事的麻烦竟因为感情‮意失‬逃出国,改天,他一定要讨回这笔帐。

 “我不是。”

 “你是!不论现在或是以后,如果你愿意,我更想预订你的来生!”

 来生?“我不要。”

 “不要?”

 他的俊脸因她毫不犹豫拒绝而变得铁青、狰狞、森寒,可怕得教她不敢多看,只能故作轻松地说:“算、算了,当你开玩笑好了,我、我好冷,让我穿衣服好吗?”

 “很冷是吗?”他问,语意深不可测。

 柳江连忙点头,一心只想离开他温暖而具侵略的怀抱。

 “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喊‘热’的。”

 满满的醋意和怒意令他丧失理智,薄跟着欺上她的菱,不安分的舌便随之探入她因错愕而微张的口中,与之纠

 “唔!”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教柳江吓得忘了该有的反应,就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全抛诸九霄云外,浑身发抖地任他搂着、吻着。

 一再加深的热吻彻底击溃她最后的防线,色彩瑰丽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刺着两人,教他们之间的爱语不断。

 “去哪儿?”任霁一把将柳江拉回怀里,真不敢相信刚同他历经一场爱后的人儿竟迫不及待想跳下

 “回任宅。”

 “爸妈不在国内,你只管陪在我身边,不用回去。”

 “别闹了。”让他给折腾大半天、又累又饿的柳江可不想再让他有机可乘,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整装下

 他翻身跳下,搂着她的细紧贴她的背,在她柔顺的发丝上印下轻吻。

 “对我,你没任何要求吗?”通常,女人同他上完后都会乘机揩他油的,所以他反地问着,并无恶意。

 而他也想好好宠爱她,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只要是她喜欢、她开口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足她。

 闻言,柳江瘦弱的‮子身‬明显一僵。

 “我应该有所求吗?”

 也许,她是该乘机要求他负责,然而他的完美、他的优秀,在在教她却步,心底那份自卑感也益加深,教她没有足够的勇气为自己争取幸福,哪怕只是短暂的幸福,她仍开不了口争取。

 再者,以他方才的口吻看来,她知道他把她和他玩过的女人归为同类;虽然已把纯真之身献给他,她并不伤心也不后悔,然而他的态度却伤了她,让她的心好痛、好痛。

 “江,我不…”霍然明白她应该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他急着想解释。

 忽地,她转身轻笑视他,巧妙转移话题:“告诉你喔,我对你虽没有任何要求,但却有一个‘心愿’。”

 心愿?

 原来她要的不是一时情,是一辈子的承诺;嗯,和他心底想的一样。生平第一次,他期待女人开口要求他娶她,而且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感的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道充满自信的弧线,他等着她开口。

 “听着,我的心愿就是——我想学服装设计。”

 他满脸怔愕。“服装设计?”怎么,不是要嫁给他吗?

 “嗯。”

 “你何以想学服装设计?”好失望的他不解也好奇她这心愿的由来。

 “嗯,你知道的,我是个‮儿孤‬,从小看‮儿孤‬院里不论是硬体设备或是食物、书籍等等,都得靠善心人土捐助,当然啦,连同鞋子和衣服也是;小时候…”思及童年生活的她眼眶不一红,哽咽地道:“小时候,我好喜欢、好喜欢粉红色的‮丝蕾‬滚边裙,可是我永远、永远只能看着有父母疼爱的小女孩穿,心里好羡慕她们,于是,我有了学服装设计的念头。”

 任霁万般不舍地紧搂着她,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他只知道身为‮儿孤‬的人一向在物质方面无法和有正常家庭的小孩相比,殊不知心里的感受其实才是令‮儿孤‬们不过气、打从心底自卑的原因。

 天啊,他气,他好气自己没能早一点认识她、呵护她,成为她后天的精神支柱,为她补足先天的缺失。

 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谈谈你的心愿蓝图好吗?”

 “嗯。”

 说到心愿,她的美眸一扫泪意,迸出两道晶亮的光芒。“我想要亲手做出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然后送给‮儿孤‬院里的弟弟妹妹们,让他们有种被亲人关爱的感觉,给予他们温暖。”

 “江。”原来这才是她立愿学服装设计的原因!霎时,任霁对她的观感有了改变,赞赏地拥紧她。“既是要帮助‮儿孤‬院,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捐…”

 “不,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来达成心愿。”她断然拒绝他的资助,不单是为了靠一己之力完成心愿,更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我们结婚吧!”

 她抬眸,美丽的脸庞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结、结婚?”

 “是的,结婚。”眉带喜,他态度坚决地说:“待会儿我们就打电话给爸妈,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相信他们一定会笑不拢嘴,马上搭飞机回来。”

 “你不必这么入戏吧?”

 敛去喜,他一脸凝重反问:“你以为我的求婚只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吗?”

 “不是!”他怒吼。

 “你凶什么啦!”瞪着他,耳膜受摧残的她不满地驳斥:“你不必为了负责任而娶我,我更不会怪你夺、夺去我的清白。”

 “你怀疑我娶你的动机仅是为了负责任?”那他这阵子来的努力、改变,她都没感觉、没被感动吗?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肯定?“说清楚点!”他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说。

 “别忘记你在哪儿拉我回家的。”她暗示他的风样她全看见了。

 “你看见了?”

 “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他是天生的发光体,身旁还有个娇滴滴,光四的美人儿陪伴着,想不吸引其他人注意实在很难。

 再者,合约里明载着他们互不干涉彼此,更不能牵制对方的自由,所以纵使心痛,她那时也只能当作没看见他

 只是她又如何料想得到,在她一心漠视他的风流行径时,他竟霸道地拉着她回家,然后夺走她的清白。

 “你在吃醋?”这个意外发现让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才、才没有,谁会为你吃醋啊!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敢再说一次看看。”人都已让他“吃”了,还想撇清关系。

 “本来就是,我又没…”她的辩驳教他一记‮辣火‬,带着惩罚意味儿十足的热吻给打断,并被吻得晕头转向。

 “唔——”

 热吻持续,被吻得全身酥软的柳江忽地发现,任霁的不知何时已侵上她人的部,隔着衣服‮逗挑‬起她;霎时,她的理智迅速回笼。

 “别、别这样。”她努力推拒着,小脸则红似苹果。

 “别怎样?”

 他并未依言放过她,反倒用双手圈住她的细,在她的丰的柔软上落下大胆狂热的索吻,引惹她轻颤。

 “不,别,别再…”

 她想推开他,却似中蛊毒般全身瘫软无力,几乎要化成一摊水;她知道再不推开他,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江,我想再要你。”

 “我、我不要你。”猛地,在他怔愕之际,她终于推开他,侧身狠心地打击着他。“我对你根本没感觉,只是一时意,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你、你真的对我没感觉?”任霁把她扳个方向,和自己面对面。

 “我…”说没感觉是骗人的。

 面对他,她只觉得心虚,一心闪躲不敢视他深邃的眼眸,却因为被他双手箝制住而无法如愿。

 “看着我!”他低吼命令着。

 万般不得已,柳江被动地视他,发现他黑如子夜般的瞳眸含深情意,教她几乎失足跌进那黑潭中。

 “我爱你。”第一回,他主动坦承对她的爱,神情诚挚得不容人置疑。

 “不,你只是一时而已,不是的、不是的!”

 他的告白教她心慌得想逃,却被他狠狠揪住。

 跟着一记‮辣火‬,蛮的热吻欺而下,使她再度坠入狂的情海中。

 “你还能说这只是吗?”一吻结束,他痛声反问。

 “我…”一把将他推开,她快步退离他三步之远。“这、这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爱她不对?

 “你、你只是一时意,搞、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所、所以…”

 “所以你拒绝我?”他生气地缩短她刻意拉开的距离,然而他一进她则一退,气得他横眉竖目,冷声低喝:“再退一步你试试看!”

 他这一吼如雷震耳,当场让她吓得僵立在原地,连气也不敢哼。

 薄满意一勾,他心想这还差不多,谁说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像他爱上的这个不就是吃硬不吃软,凶一凶听话多了。

 “江。”大掌上她的细肩,他略感挫败地坦承:“虽然过去的我确实很‮心花‬、很风,但我从不主动吻女人,尤其是深吻。”

 他都已经放下高傲的自尊,如此毫不隐瞒地坦承爱意,她若再钻牛角尖,说真的,他会气血攻心身亡。

 “你、你别忘记喔,合、合约里注明如果你侵犯我,你的财产和任氏全归我所有,你忘啦?”

 漾起一抹假笑,她故意拿这理由来拒绝他,同时也提醒他即将失去所有,希望他能恢复理智,忘却一时的冲动知难而退。

 “只要我们结婚,我的就是你的。”意思即是,他不在乎。

 “你!你…”怎么会这样!

 未加思索,无法接受戏剧转变的柳江急速夺门而出,留下一脸怔然的任霁。

 是不是女人失去纯真之身后就会死心地认定对方?

 答案是——

 NO!

 将手里的香烟一弹,任霁的心情说有多闷就有多闷,因为自从他和柳江发生关系后,柳江就躲起他来,避免直接和他打照面。

 一想起她…

 可恶!

 他一度以为她之所以逃走只是一时害羞,殊不知事实和他所想的有着天差地别,那女人根本是拒绝正视两人之间的感情。

 想他任霁一向在女人堆里吃香得很,而今却栽在个女人手里,一个一心一意逃离他掌心的女人。

 可想而知,柳江这一心逃避的举动严重打击着任霁。

 他真后悔当初和她签那啥鬼协议,现在倒成为她拒绝他的理由。

 按下内线,他沉声命令:“匡翼,马上过来;匡翼!”

 久等不闻对方的回应声,他忽地怒吼。

 因为匡翼那家伙前天耳闻任瑜要结婚的消息时,已经紧急向他告假,越洋去挽回即将流逝的爱情。

 Shit!连想找个一吐郁闷之气的人也没有。

 当下,一股闷气无从宣的他抡起拳头,狠狠击向‮硬坚‬的墙壁。

 真是窝囊,沮丧极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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