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气息,让她躲避不及,想退却无路可退。
"唔唔…"
秦苡瑟剧烈挣扎,他却趁机肆意扫着她口中香醇的酒汁。
炙热与霸道相互纠,空气中弥漫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脸红心跳。
秦苡瑟大脑空白了几秒,在容靳北那对墨黑深沉的眸子里忍不住沦陷…
她真讨厌自己这副没骨气的样子,竟被男所惑。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人这样…轻浮过。
"学着点,陪酒就应该像这样,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客人喝,乖女孩,懂了吗?"
容靳北拍了拍秦苡瑟的脸蛋,稍稍松开了些她,字里行间满满都是放不羁的意味。
他的声音和瓣有一种魔力,就算贞洁烈女在他疯狂霸道的索取下,也会失方向。
秦苡瑟用力擦着嘴巴,又羞又怒的瞪着他,"呸,恶心死了,你不嫌脏吗?"
"脏?你在那种地方打滚,还装什么矜持!"
他一字一句都透着羞辱。
秦苡瑟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难堪之下,真想找条钻进去。
可冷静过后,她忍着厌恶,渡了一口酒到嘴中,然后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贴上去,为他服务。
"我给你想要的,你别再刁难我了。"
"呵呵…这才乖!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么?"他仗着身高的优势,故意不让她轻易吻到。
秦苡瑟狼狈的趴在他前,感觉自己像被人逗弄的宠物一样,而他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她气自己的窝囊,却又无反抗的能力,心口像堵了块石头似的,得她难受极了。
"想必是个母的,容少都喜欢吧?也不知道你用这种方式,吃过多少女人的口水?"
秦苡瑟将酒了下去,轻哼一声,再抿一口,凉凉的讽刺道。
男人用力扣紧她的身,让她和自己严丝合,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刚夸你聪明,就问这么蠢的问题,本少爷一向喜欢玩新鲜花样,所以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荣幸吧?"
荣幸?
这见鬼的荣幸,谁稀罕谁拿去吧!
秦苡瑟咬牙切齿,干笑两声,那目光却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
她上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口红的香味,萦绕在男人鼻端,很是惑人。
可怜的小绵羊,不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容易引起对方的征服。
容靳北冷漠的外表逐渐被软化,他眸底的墨不断加深,渐渐有一簇炙热的火苗开始跳跃。
"你…你的眼神好可怕!刚才答应好的,只喝酒,不做别的,别来啊!"
秦苡瑟一阵慌乱,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温柔的仿佛能将冰雪融化:"我都还没碰你,就怕成这样,那等下"做";了你不得一头撞死?"
"我不想死。"她惶恐的摇着头。
"不想死就对了,70亿也没那么好赚,乖乖的取悦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