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悬崖,后面有猛虎,如果眼前这个火坑,非跳不可,她也只能认命。
秦苡瑟深了口气,不管如何,还是先逃过今晚再说。
她突然变被动为主动,生涩的合着面前的男人,容靳北体身微微一僵,眼底闪过厌恶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果然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女人!
她和外面那些货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冲着他的利益而来,那他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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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秦震天接完电话后,一直若有所思,还频频走神。
秦母徐可欣坐在他腿上,亲密无间的给他摩按着肩膀,可那姿势分明是恨不得挂在他脖子上。
"老公啊,秦苡瑟那丫头翅膀硬了,连你的话都敢忤逆?"徐可欣脸上带着媚笑,眼底却闪过一抹深深的鄙夷。
以前她刚嫁进秦家的时候,秦震天40出头,正是男人的鼎盛期,一个女人常常不足,还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
徐可欣心里有想法,可嘴上从来不说。
她很快便想通了,经常去美容院保养体身,也偷偷玩过牛郎,但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
她笑了两声,继续火烧浇油:"如果那丫头让容少动了心,对我们可就不利了!"
"放心吧,我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几斤几两吗?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不管她勾搭上谁,还不都是一颗任由我摆弄的棋子,哼!"
秦震天将头埋在小娇~脖子上,深呼吸了一口,立马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秦母娴雅得体,高贵大方,最关键是对他外面的花边新闻从不过问,舆论闹凶了还会帮他平息。
这样的女人,恰好就是最好的贤内助。
"老公,我们好久没那个了,既然财务危机已经有法子应付,不如现在好好放松一下吧?"
徐可欣将外套扣子拉开,里面是感的真空丝蕾打底衫。
秦震天猥琐的笑了几声,扯下领带,迫不及待的说道:"好好好,让为夫现在就来疼疼心肝宝贝!"
徐可欣得意一笑,她有的是法子让秦震天对自己死心塌地,即使自己不能生育,那也不妨碍她分割财产。
…
这一晚,秦苡瑟依旧睡的很沉,但她身上布满痕迹,看着有点惨,活像被待了几百回一般。
清晨,阳光照在上,她皱了皱眉,酸软无力的爬起来,她忘了这是在哪,突然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嗓音,"早安。"
秦苡瑟吓得手一抖,偏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啊——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为什么两天晚上,她都会睡的很死,而且睡得那么早,她居然一整晚都没有醒过。
而且那种关键时刻,偏偏间接失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很令人崩溃。
容靳北看出她的疑虑,故意误导的说道:"昨晚感觉还不错,今晚继续!"
"你闭嘴!我的衣服呢?"
"服务员拿去干洗了,还有单也该换了,因为你太热情,所以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