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转移财产呗,到时候留个空壳子,让她背负巨款,做替死羔羊。
莫叔是父亲的管家,他跟在爸爸身边二十年,能偷他的老婆,就能偷他的财产,同样能在外面养包其他女人!
徐可欣到现在还不明白,她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
反正她已经被男人下面的玩意给征服了,头脑发热看不清谁才是给她荣华富贵的依靠!
这样偷情,她会觉得刺,但放纵之后,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秦苡瑟觉得如果直接拆穿,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索转身准备下楼,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容靳北。
她诧异的睁大眼睛,几乎是条件反的伸出手,连忙捂住他的,怕他一开口就惊动了里面的两个人。
男人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微拧起的眉头,热的舌尖,从她手心轻轻扫过。
耳旁是那书房里更加烈的撞击声,就像催化剂一样,在空气里蔓延。
"啊,死相,我都快断了,不行了…"徐可欣的声音愈发放骨。
秦苡瑟感觉到他的舌尖还在继续自己的手心,无比暧昧人,她脸红耳热,想要走,突然的,手腕却被抓住——
她瞬时像受惊的小兔子,警惕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容靳北睿智的眼睛,牢牢锁着她。
走廊上暖黄的灯光照下来,她清晰的看到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就像蛰伏在黑暗中最闪耀的星星。
容靳北俯低身,往前近几步,将秦苡瑟抵在了门板上,这样贴着反而更能清楚听到房间里在谈什么。
徐可欣一边和管家纠,一边在他身上点火,秦苡瑟后背紧贴着门板,用力挣扎两下,却根本撼不动容靳北的力量,她无由的心跳加快,紧张起来。
"别闹了,快点放开我。"她低声音,瞪着他说道。
容靳北目光缓缓扫视了她一遍,眼中晶亮的光芒渐渐被情浴取代。
"脑袋里想什么去了,我只是听听他们在干什么而已,没兴趣对你来。"某男敲了敲她的额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苡瑟看着他,感觉真是一团怒气发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特别是他西装的扣子全部解开了,薄薄的真丝衬衣勾勒出他条理分明的肌,这样着自己,更是滚烫无比。
所到之处都是他滚烫的呼吸,秦苡瑟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膛,但他突起的两点,在她指尖下,渐渐变硬。
容靳北睨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眼中掠过异光,似笑非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无比,"你手往哪放呢?故意逗挑我?"
"我没有。"秦苡瑟着急的举起手,做投降状。
她的这个姿势,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怎么看都像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容靳北顺势将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头顶,秦苡瑟咬着想挣扎时,已经晚了。
她真想一头撞死,这么丢人的动作,就算不是故意为之,也会让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