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失:"不可以,外面随时会有人进来。"
"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
容靳北笑得魅冷冽,手掌漫不经心点着火:"里面居然敢挂空挡上阵?看来你很了解男人的口味嘛!"
他这话绝不是夸奖,反而带着深深的鄙夷。
"你停下,快点快住手!"秦苡瑟拼命推开他。
男人却调转方向,一路拨。
…
"喂,开门,谁在里面啊,老娘憋死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醉醺醺的声音。
这个洗手间是离后台最近的,一般客人不会到里面来,除非人多的情况下。
尴尬紧张的气氛,突如其来被人打断,秦苡瑟全身都惊得出了冷汗。
她整个人在容靳北怀里瞬间僵住——
男人坏坏的勾起一笑,忍不住恶作剧的心思,想捉弄一下她。
秦苡瑟恼羞成怒地低声音训斥:"别闹了,快把手拿开,有人要进来!"
"慌什么,有人进来正好让大家都来围观下,反正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
"不要,我刚才说的都是反话…"
她难得出那种恐慌害怕的神情,加上现在被他钳制在怀里,不能挣扎动弹的可怜样。
容靳北看着喉咙一紧,腹小处仿佛被强烈的电击过,想也不想就把她…
秦苡瑟感觉自己的清白随时会不保,而且是在这洗手间里,献给一金针菇。
前几次,他没有染指自己,她不知道。
所以这会儿除了害怕,紧张,不安和绝望,只差没哭出来求他了。
"容大少爷,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发誓以后乖乖听话,不忤逆你的命令!"
"早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容靳北收回了手,一反刚才的恶劣,而是温柔的替她整理了下裙子。
"…"
看他衣冠楚楚的样子,秦苡瑟紧咬着瓣,无福享受他这种好意。
刚想拒绝,但她此刻已经是他盘中待宰割的猎物,哪还有余力反抗?
她服软的态度,让他心情大好。
容靳北俯身,在她耳边笑着,嗓音低醇,再温尔儒雅也掩盖不住那份恶霸的本质:"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为什么喜欢在女人身上误事,不分时间地点,不分场合肆意而为,原来不仅新鲜,还刺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秦苡瑟以为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心想刚才的卑微可怜都白装了,正懊恼时,男人眉角挑了挑,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两只手从她的侧,伸到了水龙头下面,用清水冲洗着指尖。
这个举动,愣是让秦苡瑟小脸瞬间爆红成了猪肝。
外面的女人反复拧了几下门把,发现被反锁了,便放弃敲门的想法,临走前还不忘抱怨一句:"搞什么飞机啊,占着公共厕所不拉屎,开个房的钱都舍不得,还出来嫖?真是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