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如神邸般站在那里,姿态慵懒,如果不是灯光太暗,就不难发现,他嘴角浅淡的笑意中带着怎样的杀气。
他目光在秦苡瑟身上淡淡扫了一圈,低醇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响起:"这么客气,怎么都停下来了?继续啊!不要太紧张,我只是听说有人掳走了我的女人,所以过来看看。"
像容靳北这样不动声,位处高处的男人,越是如沐春风,笑的一脸无害,那眸底的狠厉越是浓烈。
他英俊的脸庞上,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只要触及到他目光的人,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呵呵,容总,误会,纯属误会…我们不知道秦姐小是您的人,她自己误闯进来的,我们还以为头牌现在改出台了!"
王大卫衬衫上沾满了血,他捂着受伤的脑袋,想要为自己狡辩,可是发现越描越黑,尤其看到容靳北那张冰山的脸,更觉得苍白无力。
容靳北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个染着黄杂的混混,而是直接把目光怜惜的移到了秦苡瑟身上。
他纡尊降贵的弯,伸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紧紧护在怀里,柔声问道:"他碰你了?"
秦苡瑟抬起眸和他对视了几秒钟,沉默的点了点头。
原本因为委屈害怕恐慌的眼睛,本就红红的,现在他出现后,关心的询问自己有没有被欺负,不想哭泣的双眸,反而更红了。
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全部涌向口,她狼狈的依偎在他怀里,瘦弱的肩膀因为惊吓过度而轻轻颤抖。
她隐忍出的坚强,容靳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单手将她拥抱的更紧,薄抿成一条直线:"我说过,欺负你的人,会一个一个帮你还回去!"
秦苡瑟倒一口气,想着那个被她砸破脑袋的男人,更是心悸有余。
"如果你晚来一点,我可能就成杀人犯了。"她闷闷的说。
身前的男人却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淡然的说:"杀一两个人渣,是他们活该。"
"我不想呆在这里,全身上下都好脏。"
她手上沾了那个混蛋的血,闻着刺鼻的腥味都令人作呕。
容靳北脸色沉闷寡,打横抱起怀里的女人,转身出门之前,冷漠的丢下一句:"碰了不该碰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把他两只手废了,丢到澳门赌场,自生自灭!"
"是,少爷!"凌拓颔首。
容靳北抱着秦苡瑟,身影消失在门外,跪在地上的王大卫吓得都出来了,"容少,我知道错了,我真没对她做什么,我发誓,就…揩了两把油…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叫你胆包天,这下吃苦头了吧,还连累老子要跟你一起遭殃!"不远处的金少眼神骘的盯着吓的王大卫,"我现在也保不了你,好自为之。"
"金哥,别,别…你一定要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王大卫顾不上脑袋的血窟窿,脏兮兮的手抱着金少的腿,刚碰上就被男人嫌弃的踢开:"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