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刚才受过委屈,眼眶还是的,偏偏没有泪水,拨着他的心弦一阵阵动。
容靳北俯身,靠近秦苡瑟,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轻扫,嗓音也魅惑无比:"你不是想出国吗?亲我一下,我就足你的愿望。"
"当真?"她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咬了下手指头,似乎又嫌脏,干脆将手放下,规矩的坐好:"可是我没钱,还欠了不少外债…"
再说亏欠贺少枫那一百五十万,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还给人家。
生活开销,和各种费用加起来,以及机票,这些都是问题。
秦苡瑟偷偷瞧了他半分钟,表情很明显的在犹豫。
容靳北松开他,做出不耐烦的样子,"不答应就算了。"
说罢,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她隔了老远的一段距离。
秦苡瑟情急之下,抱住他的胳膊,猛然移到他那边,甚至大着胆子将小脸凑到他眼前,却迟迟下不了嘴。
容靳北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一秒两秒…漫长的寂静过后,他脸色越来越冷。
这个男人发火前兆的样子,秦苡瑟有点小怕,仰着眸委屈的和他大眼瞪小眼:"如果你出尔反尔怎么办?"
"你有选择的余地?"
他眯着眸,慢慢靠近,差几毫米就要贴上,秦苡瑟将脑袋偏了偏,他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别这样。"
她在容靳北充满凶意的目光中,低垂着头,胆怯地说道:"好脏,我身上都是腥血味。"
容靳北愣了愣,这才正视她身上狼狈不堪,领口扣子被扯落,松松垮垮的出春光,手上,衣服上,和脸上都沾了不少血。
空气中的沉默僵持了几秒钟,他缓缓解开扣子,将西装下,盖在了她身上,双臂一拢,秦苡瑟整个人转移到了他怀里,被一阵温暖包围。
他把她的脑袋按在口,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闭上眼睛先休息,到家了泡个热水澡,睡一觉就好了。"
他没有追究,反而一副温柔的口吻,令秦苡瑟有些不适。
她眼巴巴的瞧着他,脑袋还不安分的蹭了两下,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某种小动物:"那你刚才说帮我出国的事…"
"算数。"
男人箍住她部的手,不断用力,以示警告。
秦苡瑟听他亲口承诺,心里松了口气,靠着他不敢动,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少爷,回公寓那边,还是回城堡?"凌拓看了眼后视镜,恭敬的问道,"秦姐小好像很累的样子,这里离城堡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容靳北瞥了一眼怀里的小女人,淡淡道,"回城堡。"
"是。"
过了一会儿,秦苡瑟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安静的车厢内,只有心跳和呼吸声。
容靳北看着她睡颜,漫不经心摸着她的手背,视线最后落在了她殷红的瓣上。
"凌拓。"低沉威严的嗓音,突然在后面响起,"替我安排下礼拜去拉斯维加斯的行程。"
凌拓讶异,差点踩了个急刹车,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少爷,我们不是把国美的生意,才转移到内陆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