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张了张,把眼睛里的雾气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如果她知道,肯定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来拿行李。
她的件证,机手,钱包都丢了,护照还在,行李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是妈妈留给她的。
她抬脚走,男人忍不住冷笑:"这么不想看到我,难道做贼心虚了?"
秦苡瑟咬牙,话到嘴边,懒得解释,随口便甩下一句:"容总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明天我会把辞呈到您办公桌上的,现在是下班时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
她想开溜,他把笔记本电脑搁在一旁,修长的子身站了起来,腿双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不容忽视的气场太过强大,几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秦苡瑟呼吸有些艰难,她惶恐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仰头看着他一点点弯低子身,冷峻的五官缓缓地近了过来。
"从进门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你却只字不提,连敷衍都懒得用!"
随着一声声的怒吼,他浮起杀意的眼眸,全是翻天巨在里面翻涌着,铁钳般的大手扯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暴的扔在了一边,随后猝不及防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拧,她的脑袋几乎都会被扭下来。
"啊!"
秦苡瑟痛呼一声,整张脸瞬时煞白。
"容靳北,你要么就掐死我,别在这里发神经羞辱人,我不欠你什么!"
是秦家欠他的。
凭什么受罪的是她。
"秦苡瑟,你还敢嘴硬,你想死,我成全你!"
她脖子被掐成了红紫,容靳北盛怒之下,真的会失手掐死她。
看着手里的女人进气多,出气少,他口的怒意翻腾的厉害,眉头狠狠地皱成了个死结:"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秦苡瑟费力的睁大眼睛,可他每说一个字,力道便加大一分,她眼睛几乎快要翻白了。
"咳咳…我没有…违背你的协议…是别人故意…故意…"
"故意什么!你跟那个男人浑身赤条躺在一张上,还有人强迫你不成?秦苡瑟,我最讨厌撒谎的女人,你不仅欺骗我,还敢背叛我,很好,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吧!"
"噗通——"
他手臂狠狠一甩,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甩在了地上。
到处都是玻璃和瓷器的碎片,秦苡瑟重心不稳,整个体身狠狠落在了地毯上。
"啪!"后背着地,刚好落在一堆玻璃渣上,她背上的骨头几乎断了一般,疼得快要散架。
慌乱中,秦苡瑟撑起半个子身,手掌却被利器割破,迅速的出殷红的血,弄脏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容总如果觉得这样,发完会好受些,那你大可不要手下留情!"
她仰起小脸,不在乎身上的伤,也不在乎被待的痛,直视着他的眼睛,表情上写满了问心无愧。
她在出租车上昏了,醒来就在酒店,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