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手上着纱布,她屏住呼吸,忐忑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
她既紧张又不安,尴尬的对视中节节败退,索闭上眼睛,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容靳北嗤笑一声,垂目深深睨视着她殷红的瓣,上面印着深浅不一的牙印…
秦苡瑟等了很久,想象之中的惩罚迟迟没有来临。
她忍不住想瞧瞧,于是刚睁开条眼,谁知却被男人抓个正着,冰冷的讽刺声也接踵而来:"是不是很想让我吻你?"
秦苡瑟小脸一红,连忙尴尬的摇了头摇。
谁知下一秒,容靳北毫不怜香惜玉直接进入了主题。
猝不及防的涌入,秦苡瑟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眸中布满水雾。
面前的男人,脸上不带任何情绪,低沉冷漠的说:"这就是工具的待遇,果然很适合你!"
秦苡瑟闻言,心瞬间冷掉了半截。
她如同被人泼了盆冷水,木然的放弃挣扎,像个木偶般,支离破碎的躺在那,任由他惩罚。
比起体身上的痛楚,更难受的是心里上的磨折,这一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和谐号,呜呜呜——
当初母亲病世,父亲带着别的女人耀武扬威娶进门,小妈对她百般待,那么黑暗难捱的日子,也不及这个男人此时万分之一的忍残冷酷!
秦苡瑟双眼失去焦距,呆呆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空而无神。
只盼着这场暴风雨快点结束,醒来后发现只是一场噩梦…
可骄傲如容靳北,他怎么可能允许身下的女人像具死尸,全程毫无反应呢!
他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很快被无边无际的愤怒与暴戾所取代。
就算是对她的惩罚,也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沉沦,发出羞的声音,才能算的上是足。
"和你外面那些野男人比起来,我的技术怎么样?"
他暴的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秦苡瑟吃痛,皱了皱眉,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容总器大活好,当然是万里挑一!"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不知足?"
容靳北低沉|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连自己都没发现,这语气中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酸意。
欺凌霸占了她的体身,还想妄图夺走她的心?
"抱歉,我的胃口一直很大!"
秦苡瑟心酸的笑着,刻意说出违心的话语:"容总理万机,哪有空闲填满我的野心?所以即使我跟了你,将来也会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个答案容总不满意的话,是不是刚才的惩罚,还要再来一遍?"
很好,红杏出墙,她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很!
只是她嘴硬,心却比嘴还要硬!
刀子嘴,刀子心,这个铁石心肠的歹毒女人,别指望她识好歹了。
她不把你气死都不错,呵呵…
秦苡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有些瘆人,却不敢多问。
容靳北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掐死她,那眼神仿佛随时都要将她给生活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