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捏紧手指,唯有疼痛才能让自己大脑更清醒。
他黑眸幽深地看着她,淡淡地又加了句:"还是你现在就想进笼子里去?"
那铁笼子只有一米高,她无法想象,如同一只宠物般,被他囚起来,会是什么样非人的磨折。
容靳北黑眸微眯,等着她给出反应。
秦苡瑟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红酒,几乎没有犹豫,仰头便含了一口红酒,倾身朝他渡去…
她一只手攀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举着酒杯,小嘴鼓着像个包子,如土拨鼠般,俏皮又可爱。
这死丫头,想用喂酒的方式取悦他?
容靳北体身猛然僵住,黑眸平淡无波的望着她一点点靠过来的樱,忘记将她推开。
呼吸接近,精致的五官渐渐放大,眼看粉就要贴了上来…
他微眯着眼眸,大手掐着她的肢,冷嘲地说道:"你用这副模样勾~引了多少男人?嗯?"
秦苡瑟将嘴里的红酒了下去,局促的摇了头摇,"一个都没有。"
"撒谎是吧,欠收拾!"
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容靳北便狠狠的惩罚着她。
仿佛要夺取她的性命一般,秦苡瑟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时间忘记了做出回应。
她呆呆的僵在他怀里,直到舌头上传来刺痛,她才皱紧眉头,痛呼出声。
"唔…"
她双手本能的想推开他,这个男人居然趁机咬她,还用这么大的力气咬!
简直是想谋杀啊!
"刚才你可是迫不及待的很,现在又想玩拒还的把戏?"男人讽刺的笑出了声。
秦苡瑟口腔里红酒的味道,也都被他淡淡的烟草气息所覆盖。
她目光倔强的瞪着他,一副受尽欺负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得容靳北呼吸不稳,他凝视着怀里的女人,沙哑着嗓子警告道:"以后不许再勾~引别的男人,听到没有?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就连看一眼也不行!"
他炙热的眼神,和霸道的口气,让秦苡瑟心跳骤然停住了几秒钟。
小脸如火烧一般,本能地逃避:"知道了,我先去洗澡。"
…
"洗干净点。"
他眼神里暗示的企图,昭然若知。
秦苡瑟愣了愣,死死咬住,体身忍不住颤抖,抓住他的手,惊恐地往后退:"你要干嘛?不是嫌我脏吗…"
容靳北微眯着眸子,薄贴在她的耳边:"没办法,都已经脏了,我决定亲自监督你。"
秦苡瑟惶恐的把子身往后退着,下意识想要拒绝,"不行,我不习惯跟别人共用浴室。"
"很好,我都没有嫌弃你,你竟敢先嫌弃我起来?!"
容靳北的眸子染上一层怒意,抱着她往外走去,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再动,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关进笼子里?"
她信,当然不敢质疑他的话。
秦苡瑟窝在他怀里,立马老实了不少。
容靳北总算满意她的表现,眸底的怒意也温和了不少。
不吓一吓她,这女人就永远学不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