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用力推着他,可他却抱得更紧,两人的体身严丝合紧贴在一起,简直是要命的磨折。
秦苡瑟又急又怒,死命在他怀里挣扎:"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呼吸在他脸上,容靳北危险的眯着眸,碾着她的红,"怎么,又想出尔反尔,不嫌累吗?"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洗干净任由他处置。
现在体身做出的反应,永远口不对心。
"我只是不喜欢在水里面,你先让我把子身擦干净,穿好衣服…"
秦苡瑟自知理亏,绞尽脑汁找着借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冷漠的打断:"穿了一会儿还要,麻烦!"
"…"
"秦苡瑟,我劝你别耍花招了,你认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容靳北抱着她走出浴室,回到主卧,双手一松,直接将怀里的女人丢向了大。
秦苡瑟光滑的体身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弹了两下,她顺手扯过空调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少爷,乔蔓姐小来了,她在楼下等你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跟你说!"
管家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室内的旎。
秦苡瑟松口气,只出个小脑袋出来,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勾着嘴角笑了:"容总,都火烧眉毛了,乔姐小连夜赶过来,肯定事态很严重,你还不下去?她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容靳北拧紧眉,不悦地道:"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大概忘了,我惹来狐狸一身,都是因谁而起?"
"我知道啊,可现在似乎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容总还是赶紧下去吧,别让她等急了,不然,乔大姐小又该把火气发到我头上来。"秦苡瑟不以为然的轻笑着。
容靳北单膝跪在上,子身往前,修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下巴,想从她眼里看出一点点的在乎,或是醋意,可惜,完全没有。
"你还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咬咬牙。
她到底知不知道抱紧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偏偏这女人该聪明的时候,却像个榆木脑袋么,一点都不开窍!
话到嘴边,容靳北问不出口。
"我是不识好歹,还欠了你那么多钱,我也希望你能格外开恩,放过我,去找那些令你心的女人。"
秦苡瑟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扯回正题上,"你再不出去,不然乔姐小杀上来,讨你要个说法,看到咱们这样,又该误会了!"
"误会什么?"
容靳北双手撑在她两侧,漉漉的发丝贴着额角,有种式的惑。
秦苡瑟与他四目相对,脸上是纯真妩媚又置身事外的从容:"当然是误会我勾引你,发生了某种~情啊,虽然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但刚才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容总也不必放在心上。"
她淡淡的说完,面前的男人脸色立马变了变,他撑起子身,目光牢牢锁着她。
该死的,她一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想拒绝他之后全身而退?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