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定好的行程,本来打算带着某个女人去拉斯维加斯领证,可发生这么多变故,他的初衷渐渐偏离了轨道,也不再是当初一腔热血的那股冲动劲了!
处理完邮件,冷静下来,一晃,天都快亮了。
容靳北伸展了一下筋骨,回到主卧,准备洗漱,刚推开门,抬头看过去,看到笼子里睡姿并不怎么舒服的女人,锐利的黑眸顿时愣住了。
他视线落在她白皙的小脚上,想到她用这个姿势睡了一整晚,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谁让你睡这里面的?脑子进水了?"
秦苡瑟听到吼声,惺忪的睁开眼眸,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慌失措的拍着脯说道:"容大总裁,我心脏不好,你想吓死我啊!"
容靳北沉着脸走过去,居高临下睨着她:"你还真是个异类,好好的不睡,偏要钻笼子里去睡。"
这女人屡次三番刷新了他的下限,责怪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的眼神,异常深邃,秦苡瑟抬眸,对上了他冷峻的五官,惺忪的眼眸里,有些许倦意,她的目光不由得闪烁了下。
"真有那么好睡?"
"什么?"秦苡瑟反应慢了半拍,有些不知所然。
容靳北用手指了指笼子,淡淡勾,突然转身从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把锁出来,"要演戏,就演的更真一些,这样才显得诚意十足,不然你这苦计岂不是白白受罪?"
他将笼子锁了起来,晃着手里的钥匙,嘴角兴味的勾起一抹弧度,像是打量着猎物一般。
秦苡瑟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我做这些,还不是希望你能消消气,别闹了,快把钥匙给我!"
她足足愣了好几秒,才伸手去抢。
看着她脸上慌乱的样子,容靳北眉眼温柔的展开,出抹笑意,魅而张扬:"你这么喜欢玩,我当然要奉陪到底。"
她在他眼里完全就像个小孩子,童心未泯,一如当年。
秦苡瑟抢不到钥匙,双手抓着铁栏,紧咬瓣,不满的反驳:"谁说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明明是很认真在执行你的命令,现在罚也罚了,容总应该适可而止吧?"
闻言,容靳北睿智的目光突然转冷,将她牢牢锁定,秦苡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紧张的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却透着戏谑的光芒,嘴角轻轻上扬,出一抹极浅的笑容:"我什么时候说要用这种方式罚你,比起待,我更乐意体罚!"
他语气暧昧,眼神轻佻,秦苡瑟意识到自己被他威严的假象给耍了,顿时气得牙,狠狠握起拳头,想要对着他的脸挥过去,可惜动作受限,只能用眼神凶狠的瞪着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态变。"
"你想见识下真正的态变?"
容靳北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秦苡瑟深呼吸几口气,冷静的看着他:"你说吧,你到底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