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领口大开,这副尊容,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张。
但她全然不知,只顾着解决盘子里的美食,整整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得眼冒金星了,哪里还顾得上餐桌礼仪,和形象问题啊!
容靳北执起面前的红酒杯,光明正大注视着那只属于他的风景。
如果只是目测,会感觉一览众山小,但他亲自用手量过,尺寸货真价实的C罩杯。
秦苡瑟叉了几块牛放入嘴巴里,嚼啊嚼,来不及咽下,又拼命往嘴巴里着菜,腮帮子一直满到鼓鼓的。
她把红酒当饮料猛灌,一点名媛的矜持都没有。
容靳北看她嘴角沾了酱汁,像土拨鼠一样海吃海喝,没好气的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别着急,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的声音宛如香醇的红酒,目光深情款款,有种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徘徊,让人情不自的醉沉。
秦苡瑟接过纸巾胡乱擦拭了下嘴巴,手腕沉重的几乎拿不稳酒杯。
她用另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呆呆的望着对面的男人,酒杯和他的碰了碰,"容靳北,这杯酒敬你,如果我爸爸有你一半这样关心我就好了。"
可惜啊,她注定得不到家的温暖。
似乎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滋味!
她在秦家,永远都像个可怜虫一样,寄人篱下,被小妈安排着走自己不喜欢的路。
容靳北闻言,眸底闪过一道锋利,喉结轻轻滚动了下,他搁下酒杯,猝不及防站起身,将脑袋倾斜到了她那一端,薄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两人中间隔着圆形的餐桌,桌上花瓶里还着新鲜的玫瑰。
妖的花瓣上沾着水,古香古的红蜡烛点燃了十几,两人闭着眼睛,瓣紧贴,谁也没打破这寂静。
秦苡瑟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整个子身绷的很直,不敢动。
十几秒钟后,容靳北松开她,嗓音略带沙哑,温柔的说道:"你爸要是像我这样吻你,就完蛋了!"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她无比嫌弃的声音,"满嘴都是油,你也不嫌腻?"
容靳北坐回椅子上,慵懒的笑了笑,畔潋滟着旎的光芒:"不嫌弃,反而喜欢的很。"
对于他霸气的回答,秦苡瑟哑口无言,怔愣的看着他颠倒众生的俊颜,一时接不上话。
像他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毒药,只要不去碰他就不会有危险。
可一旦沾上,想戒掉都很难!
食之入髓,等你幡然醒悟时,却发现已经病入膏肓。
她真的很怕,陷进去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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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苡瑟心里五味杂陈,摇了头摇,甩开纷繁芜的思绪,和容靳北四目相对,她苦涩的勾笑道,"容靳北,你是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一直纠我,不仅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而且还得不偿失…劝你还是放弃吧。"
容靳北浅啜了一口红酒,不疾不徐的反问道,"为何不换位思考下,你与我合作,是稳赚不赔的易,而且还可以让秦家翻身,一举两得,为什么不抱紧我这颗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