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闻言,差点错把油门当刹车踩,车子速度有些漂了起来。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路面,精致的脸颊上没有任何情绪。
"喔。"
过了良久,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
容靳北气结:"喔什么喔,你还是不是女人,就不能给点正常反应?"
他霸道的俊脸,突然朝她近,滚烫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生活剥了,然后狠狠融进骨血。
他是个正常男人,有些惑,也会有无法抵挡的时候。
但偏偏在她身上,他就跟上了瘾似的,对她的滋味念念不忘。
她比任何酒都要甜美甘醇,让人连忘返。
秦苡瑟听着耳边这句霸道的质问,突然觉得有种甜蜜感。
她犯是不是?
对这种男人怎么会产生玛丽苏的幻想?
本能的反应,让她战胜了理智。
她终于在他的怀柔政策下,抵御了惑,没有沦陷!
"容总想让我有什么反应?如果你明码标价提出来,我会尽最大努力,足你的要求。"秦苡瑟呵呵一笑,没心没肺的说着。
男人俯身,离她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堪堪停下:"你要跟我谈价钱是吗?那好,咱们来方长,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
呸!
谁跟你来方长啊。
秦苡瑟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多说多错,最后索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车子开到了附近的心海城公寓,电梯停在楼。
她进门后,女佣立马递上棉拖鞋,看到后面的容靳北愣了愣,立马又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恭敬的喊了声:"少爷,您回来了。"
"嗯。"容靳北淡淡应着,站在玄关处换鞋,一边松着领带,一边扭着僵硬的脖子,步伐慵懒的往里面走。
秦苡瑟收拾着沙发上的杂志,冷冷地道:"先别坐,孙姐,帮容少放洗澡水,麻烦再熬碗醒酒汤,他喝了酒,需要好好休息。"
"是。"
女佣应了句,连忙上楼去准备衣服,和洗澡水。
容靳北勾笑了笑,秦苡瑟刚转身,一堵墙就贴了过来。
他身上酒的味道,和刺鼻的香水气息面扑来,瞬间在秦苡瑟脑子里炸开。
她咬牙切齿瞪着面前的男人,"容少,麻烦你放开我,在狐狸堆里滚过,一身的味,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你难道闻不出来吗?"
容靳北头一次被女人骂,他喉咙一紧,目光沉沉盯着怀里的女人,她越是用力挣扎,他便抱得越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秦苡瑟对他的触碰避如蛇蝎般,闪躲不及。
"你觉得跟男人比体力,你能比得过?"
容靳北以暴制暴,牢牢锢着她,不松手。
就算他现在借酒发挥,在沙发上把她解决了,她也反抗不了。
"在体力上,我当然不是您的对手,你身上沾着这么多女人的脂粉香气,很有自豪感是不是?那算我多嘴,一回来就让你泡澡,洗掉了多可惜啊!"
秦苡瑟淡淡的笑着,和他四目相对,语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