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没有喝她亲手泡的咖啡,甚是想念的紧。
容靳北那幽深的目光,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让秦苡瑟觉得心惊胆颤。
她进门换了鞋,去洗手泡咖啡,等她泡好后,端着咖啡出来时,发现客厅已经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秦苡瑟端着咖啡又去了二楼,却看到容靳北在主卧里,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
她礼貌的敲了敲门,随口问道:"容总,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上次拴狗的那条项圈不见了,回头我再让人重新定做一条。"容靳北不以为意的回了句。
臭男人,拐弯抹角骂她是他养的狗。
秦苡瑟深呼吸,强硬挤出抹笑意:"咖啡泡好了,我先放茶几上了。"
说完,她就要走。
没想好怎么开口之前,她永远都是落跑的那一方。
"等下,我有事问你。"容靳北叫住她,抬步朝沙发这边靠拢。
秦苡瑟只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转头看着他,静待下文。
男人一股在沙发上坐下,端起咖啡轻啜了口,动作优雅帅气,而鼻端的咖啡也香气宜人。
他突然问道,"你父亲犯了原则的错误,很快就要判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希望我说什么?"
秦苡瑟双手握拳,嘴紧咬,透漏出了她的紧张和在乎。
"比如求我高抬贵手,不要让他坐牢。"
容靳北搁下咖啡,目光看着她的手指,嘴角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真的愿意帮我?"秦苡瑟眸子转了转,淡淡的问道。
她不会像以前那么傻,傻到去相信一个恶魔。
尤其这个男人不会白白帮忙,相反他的条件,一直都很态变!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求着要给你帮忙,这就是你的态度?秦苡瑟。"容靳北咬牙,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切齿之意。
该死的!低声下气求人的感觉真不。
秦苡瑟紧握的拳松了松,"我怎么觉得,容总这话,只是嘴上说的句玩笑话而已?如果你没有诚意打算真的帮忙,那随便你,爱帮不帮,看笑话也好,落井下石也罢,我家里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闻言,男人微蹙的眉头突然紧拧,他眉宇间满是不悦,怒气一点点加深。
很好!
蠢女人,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
等着你撞到头破血的时候,看你怎么跪着来求我!
明明很需要他出手相助,却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拒人千里,死要面子活受罪,自找的,活该!
"呵!"他冷冷的笑了一声:"秦氏现在漏百出,司法部门和工商部门查的正严,如果秦董事长一个人顶罪,秦姐小,你想清楚,这辈子你父亲就别指望出来,所有财产都会被没收!
你是他的女儿,那些债权人找不到责任人,就只能天天着你,让你还钱。
多少企业破产跳楼,到最后被得家破人亡,例子还少了么?
你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