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的呼吸被剥夺,两人着气,额头相贴。
她难得主动一回,就这么点甜头,都让容靳北感觉心跳仿佛停止般,如同沙漠里干涸已久的人,渴望着水源。
书房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坚持到最后一步,秦苡瑟还是退缩了。
她做不到那种程度…
"怎么了?"容靳北看着她突然停下来,皱着眉头问道。
他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顶上方。
本来情到深处,她却突然一盆冷水泼下来,真是叫人咬牙切齿啊!
秦苡瑟无辜的睁大眼睛,咬了咬,无辜地说道:"我…就是做不到,你不要勉强我了好吗?"
"我勉强你?难道你指望我一辈子当和尚?"
容靳北居高临下望着她,呼吸洒在她脸上,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回答。
秦苡瑟闭上眼睛,思想做着烈的斗争,过了良久,才口不对心地回答道:"我是为你的体身着想,少吃,多吃青菜,如果玩坏了,以后可就真的得做和尚了。"
"那你就不担心,明天各大媒体头版头条,都是秦氏破产的消息?!"
他话音落地,秦苡瑟连忙推了推他的膛,努力挣扎着坐起来。
"你又说话不算数了?"
"什么叫做我又说话不算数?你刚才表现怎么不彻底一点,现在知道心急了?秦苡瑟,你应该庆幸,我还愿意跟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等着,排队来找我!"
容靳北漫不经心的说道,挑起她的下巴,薄轻启,潋滟的红折着水泽,似乎邀人品尝,极具惑。
他已经用尽耐心,换作别的女人,早就被磨折的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呵,我知道你魅力无限,多的是数不清的女人在~股后面追着,但是…"秦苡瑟皮笑不笑地回应着,顿了顿,几秒钟后才继续说道:"你放弃整片森林,非得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我还偏偏不如你所愿,你这不是犯么?"
她双手抵在两人中间,也懒得再反抗,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以示报复。
又动口,又动手,真是小女人心。
其实,他并不是非她不可…
而她想要彻底解,想得到自由,也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做踏脚石,但必须在他这里先找到突破口。
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
不知道若干年后,他们在世界某个转角偶遇,回想起今的荒唐,会是怎样的心情。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可以找更好的男人做靠山?"容靳北看向面前狡猾如兔的小女人。
"本来就如此,难道不是吗?"秦苡瑟不答反问道。
"哦?既然这样,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帮忙了,那就不必浪费彼此的精力,回你的房间去睡吧。"
容靳北讥讽的说着,从她身上退开,坐在一旁慵懒的解着扣子。
"等等…我的意思是说,只有你能在最短时间内,帮我解决眼前的一切危机,如果秦氏渡过难关,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