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威胁人,算什么男子汉!
秦苡瑟闭着眼眸,没有说话,越想越委屈,轻轻哽咽了两下,小脸紧紧皱成一团,表情复杂。
"行了,我下次会注意点,别哭了。"
容靳北立马拉下脸色,难得好脾气低低的哄了她一声,指腹温柔的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察觉到他的举动并没有侵犯之意,秦苡瑟如同惊弓之鸟,僵硬着子身任由他帮忙拭泪,一动都不敢动。
他支起半个子身,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秦苡瑟拿后脑勺对着他,缩起双肩,拼命往边上躲:"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别碰我!"
"不能!"
容靳北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说了不碰你,你躲什么?不让做,连抱一下都不行了?"
秦苡瑟紧紧裹着被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和谐号飘过…
"臭男人,你滚出去!快点滚出去!"
"秦苡瑟,别不识好歹,我只想搂着你睡觉,你现在碰都不让碰是几个意思?"
她只顾拼命地推他,没有看他脸上要吃人的表情。
秦苡瑟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嗓音哽咽而沙哑:"你说过不会强迫女人,现在对我做的行为,是不是人渣都不如?"
"你是没见识过真正的人渣,想见识一下?"
秦苡瑟本来就疲力尽,心累,体身更累,现在不知道哪句话又刺到了他。
容靳北隔着被子,强硬掰过她的脑袋,几乎要将她的脖子拧断。
本该平息的夜,又刮起狂风暴雨起来…
整整一宿,她就像一叶孤舟,在海面沉沉浮浮,被抛上抛下。
秦苡瑟很快就折腾的没有了力气,完全是容靳北一个人在奋血浴战。
她失去意识前,迷糊糊地想,这臭男人体力真是好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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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秦苡瑟醒来,身边的温度早已经冷却,空的房间,只有她一人。
她茫然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长发凌乱,小脸委屈,若不是身上的不适感,她肯定以为昨晚被鬼了!
回忆如倒带,清晰的在脑海中闪过,她痛苦的捶打着头部。
突然,头柜上的机手铃声急促的响起来——
秦苡瑟看眼来电显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倦意接听:"喂?"
"秦姐小,你现在是否方便,我们老爷想单独见你一面。"
对方的声音有点耳,好像是…容家的总管?
"呃…见我?现在吗?"秦苡瑟支支吾吾,有些为难。
"是的。老爷很不高兴,少爷自从和你勾搭在一起,负面新闻爆表,弄得公司股票接连下跌,董事会的人已经很不满,准备罢免他,如果长此下去,少爷的形象再不极力修补下,后果将会很严重。"对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秦苡瑟立刻惊醒,咬着良久才回答:"我在家,容老爷想在哪里见面,麻烦总管把地址发过来吧!"
"好,半个小时后,约定的地方见。"
容总管说完就挂了电话,迅速编辑了条信短发到她机手上。
秦苡瑟急急忙忙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