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瞪大眼睛,忍不住爆,靠,还有没有人,到底要让她怎么做,直接说出来,会死啊?
"那你究竟想怎样?"她没好气的直接反问。
"很简单,你挑起来的火,你负责掉!"
话音落地,容靳北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一转,改变了路线。
"喂,你这是去哪儿?不是要参加重要的宴会么?"
秦苡瑟皱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然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做正事。"
容靳北矜贵的说着,深邃的目光如同望不见底的大海,让人无法看透。
秦苡瑟大脑嗡嗡作响,他该不会要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玩刺吧?
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秦苡瑟假装镇定,其实已经紧张的快要冒烟了。
男人将车子靠边停稳,他解开全安带,突然毫无预兆倾身了过来。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个熊啊…
他的,离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暧昧不明的问道:"你亲戚还在不在?"
秦苡瑟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怎么能问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还真是满脑子都在想着污污的把戏啊!
她避开他炙热的呼吸,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哪有那么快啊,我家亲戚每次来造访,起码得住一个礼拜才走。"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另择佳径!"
容靳北一语双关,说完便欺而上,密不透风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
秦苡瑟浑浑噩噩间,还没搞懂那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他上下其手了…
她半推半就,想就这么从了他,而且,是不是只要他舒服了,弄的了,就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情呢?
思及此,同样学着他的方式,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
…
可惜,她太单纯了。
想法真是太简单。
外面车来人往,还有人好奇的朝窗户上瞟了过来,尽管他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这种刺感,足以让人心跳停止。
偏偏,秦苡瑟无力阻止他。
容靳北看着她的神情,终究狠不下心,往死里待她。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声音也变得沙哑,却更加有磁:"你希望我怎么做?嗯?"
秦苡瑟手指缩了缩,避如蛇蝎一般,不敢碰他,吐吐的回答着:"不…不行,那个…还没好呢!你别来…"
"怎么关键时候,你不是哑巴,就成结巴了呢?"
"要…要你管啊!"
"小结巴,我们做吧。"
"呸…呸,你才小结巴…"
秦苡瑟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上瘾了还?
"还不承认?你这妖,简直就是来磨折我的!"
"我倒是想磨折你,那也要容总给机会啊…。。"
秦苡瑟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话全部进了腹中。
她脑袋缺氧,迷糊糊已经无法思考问题。
他的吻很霸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强势,她也不好受。
"回答我的问题,要我怎么做,嗯?你选好没有?"容靳北手指重重按着她的殷桃小嘴,还恶劣的故意用力了几下。
秦苡瑟贝齿紧咬,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