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脖子微微后仰,鼻血悉数倒了回去。
容靳北用手指小心翼翼擦掉她脸上那些血迹,动作轻缓的像是如视珍宝般,生怕弄坏了她。
嘴上却口是心非的说着:"真是煞风景,你这鼻血怎么比大姨妈还难搞,说就?"
他克制浴火都快一个月了,每次都只是开胃小菜,好不容易开下荤,还闹出这个意外,想把他给憋死是不是!
秦苡瑟没心没肺地回答着:"我这副尊容,你如果还吻的下去,可以继续,不用管我,真的,无所谓!"
她故意提高声音提醒,带着自嘲的口吻。
容靳北维持着一个动作没变,死死盯着她的小脸,不再强迫她,慢慢等血止住。
他才将她拉去了浴室,用冷水拍打着她肌肤,语气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都是我不好,忘了你的体身现在不适合承受太烈的运动,瞧瞧,都火焚身了。"
秦苡瑟:"…。。"
这个锅她不背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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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乔家。
饭桌上气氛无比沉默,乔南笙看着渐消瘦的乔蔓,眉头紧皱,不悦地问道:"蔓蔓,这些日子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乔蔓现在很怕别人问她失踪的那三天,和谁在一起。
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更不愿意在亲人面前丢面子!
她精心做过的水晶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桌布上的苏,头也不抬,"大哥,你想问什么,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乔南笙看她这副逃避的样子,更加有些不悦,语气都冷了不少,"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靳北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消沉成这个样子!"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也不太高兴,气急败坏的反问道:"你不是和他穿一条子长大的么?最了解他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又何须明知故问?"
闻言,乔南笙目光沉了沉,忧心的看着她,毕竟是自己一个爷爷的嫡亲血脉,终究舍不得把话说的太直接。
"阿蔓,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从你回国到现在,我从来没看到你有一丝半毫改过自新的决心,而且,在国外,自从你染病过后…妇科一直不太好,女孩子不自爱的下场,你难道还没取够教训吗…"
"够了!"
乔蔓最忌的伤口,被他触动了,如同炸开的狮子猛然站起身,怒视着他吼道,"乔南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怪我不自爱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男人都喜欢干净的女人。"乔南笙淡淡地说着大实话。
乔蔓讽刺的笑了笑:"干净?秦苡瑟在夜总会摸爬打滚,人尽皆知,甚至自封什么头牌,她能干净到哪里去?"
男人失望的摇了头摇,"你怎么还在钻牛角尖?"
他言尽于此,不想再废话了!
如果秦苡瑟不干净,靳北会留她到现在?
即使蔓蔓陷害她,故意制造了酒店开房的误会,但靳北还是选择留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