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着,努力稳住情绪,只要再忍一忍,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变的好起来。
"靳北哥,你不是想护着身边那个人吗?可惜了,这会即使你有回天之力,也帮不了她,呵呵!"
乔蔓心里冷笑着。
秦苡瑟双手了胳膊,突然觉得有股风吹来,让她骨悚然。
容靳北揽住她的肩膀,侧头问道:"很冷吗?"
"我只是觉得周围这些人的眼神,有些涔得慌,好像有妖气一样。"
容靳北闻言,漫不经心地笑道,"你有这种感觉就对了,群魔舞的婚礼,没有幺蛾子捣乱才怪!"
"你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秦苡瑟好奇的质问。
男人笑而不答,"等着看好戏上演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讨厌,干嘛卖关子吊人家胃口。"秦苡瑟用粉拳捶了捶容靳北的口。
这一幕落在乔蔓眼里,寒气人,她眼神短暂的在秦苡瑟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收回,拳头却握得更紧,镶嵌着水晶的指甲深深刺入了里。
秦子箐混在人群中,偷偷溜进了婚礼现场。
她今天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秦苡瑟把夺走她的东西,拿命来还!
过了不大一会儿,她在人群中看到了秦苡瑟和容靳北,谁叫这两个人如此惹眼,走到哪都不忘抢风头。
侍者端着托盘送酒水过来,秦子箐随手取了一杯,将手里事先准备好的白色药丸放了进去,轻轻摇晃着。
没多久,药便融化在红酒里面,无无味,无从察觉。
她悄无声息将这杯酒交给另一位侍者,叮嘱道,"这是新娘子特意给秦苡瑟敬的酒,一定要亲手到秦姐小手中,全场高级定制,仅此一杯,记住了吗?"
侍者疑惑的看着她,不明所以:"这位姐小,你是?"
"别管我是谁,你只管照做就行了,如果搞砸了,你这份工作就别想要了!"秦子箐不耐烦的打断她。
看着侍者战战兢兢,拿起那杯酒走过去,秦子箐勾起,秦苡瑟啊,你以为走了我的骨髓,就可以高枕无忧么?
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容靳北再厉害,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秦子箐取了杯香槟,离开主会场,走到偏僻的地方,一边抿着酒水,眼睛一边不停的瞟向那边。
侍者将红酒端到秦苡瑟面前,告诉她是乔蔓特意敬的酒,仅此一杯,秦苡瑟犹豫了下,没有接。
容靳北被一堆男人围在不远处,聊着商场上的事,看不到这里的情形。
侍者有些为难,便一直端着那杯酒,跟在她身旁。
秦苡瑟不接,她又不能勉强,只好找准时机,趁她不注意,偷偷调换酒杯才行。
乔蔓的面子,她不敢拂,生怕事情搞砸了,惹得这位千金姐小不满意,到时候克扣她幸幸苦苦干了一天的薪水事小,工作丢了事大!
酒店大堂里,指针指向十二点,欧式钟声被敲响,广场上的鸽子同一时间放飞,噗通噗通展翅飞翔,天空顿时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