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摇了头摇,搁下杯子,用手帕擦拭着礼服上的水渍。
还好没染上颜色,只是一点点痕,不明显,很快就会干掉的!
旁边盯着她已久的侍者,见机行事立刻又递了杯红酒过来…。
秦苡瑟愣了愣,刚想拒绝,可看到大家手上都拿着香槟红酒,她不好意思,便道了声谢,接过却并没有喝。
"妹妹,你一个人瞎晃悠是不是很无聊啊?"
秦子箐的声音,不重不轻窜入了她的耳中。
秦苡瑟抬眸,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请帖上并没有邀请这个女人。
"当然是走进来的咯,有钱有势就是好,乔家办场婚礼都如此气派,我们秦家这辈子都比不上,真羡慕能投胎到这样的家庭里来!"
"是吗?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秦苡瑟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思绪陷入了飘渺,反正都活在没有亲情冷暖的豪门里,钱多钱少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笼子的大小罢了。
有些感情,是财富权势无法填补的。
"跟你这木头简直说不通,男人在这种场合,都有他们的事情要谈,我们女人就负责做陪衬就好,安安分分观礼,吹捧下新娘子,就够了,妹妹你说是不是?"秦子箐别有深意的问道。
秦苡瑟心不在焉,没空听她说这些废话。
见她没吭声,面前的女人愤怒的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是不是?秦苡瑟,你真是过分,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你妈破坏了我的家庭,你又夺取了我的骨髓,现在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副态度?"
秦子箐咬牙切齿。
秦苡瑟不以为然的冷嗤了声,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说道:"说完了吗?是啊,我是该好好感谢你,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秦子箐耸耸肩,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眼神在秦苡瑟手中那杯酒上面停留了几秒钟,声音有点得意的意味:
"秦苡瑟,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就算现在活得好,也没用,容家你嫁不进去,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在容少身边,做个花瓶而已,真以为他会一辈子对你这么好?"
男人大多薄情寡义,花无百红!
她落井下石的姿态,让秦苡瑟反感无比,不仅无法同情她的遭遇,反而觉得很做作!
尤其秦子箐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浑身都透着崇媚扬外的劲儿,这一点更让秦苡瑟觉得受不了!
"不管我做花瓶也好,弃妇也罢,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冷冷反击着。
"好,既然你自己选择这条路,我看你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的活着了,省的浪费资源,到时候碎成渣儿还得找人给你收尸。"秦子箐嘴上非要占上风,扳回一成,乐此不彼和秦苡瑟斗着嘴。
秦苡瑟云淡清风的笑了笑,好像完全不在意,"姐姐,我的事,就不劳你心了。"
"这怎么行呢,怎么说,我们好歹也是亲姐妹,你不能傍了大款,就忘恩负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