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
秘书室里的职员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报道乔蔓的婚礼时,顿时都惊掉了下巴。
"天呐,这怎么可能!"
组长淡然的瞟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属下们,淡然说道:"亏你们还处处跟秦苡瑟作对,抱乔姐小的腿大,现在啪啪打脸了吧?"
众人皆默,心里却暗自嘀咕:组长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样。
唏嘘一阵过后,其中一位刚来没多久的秘书,酸溜溜的说道:"女人啊,会投胎有什么用,还是要嫁个好老公,才算真本事。"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一点也没错!
…。
秦苡瑟早上醒来,立马洗了澡。
容靳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新闻。
略略扫了几眼,无外乎全部是关于乔家婚礼上发生的那些事!
几个家族瞬间红透了半边天,但容氏的股票,却趁势上涨,把之前的亏损全部补了回来。
身后,浴室的门被打开,秦苡瑟边擦着头发边朝这边走来,一抹笑容跃然脸上,靠近沙发边时,一把丢掉手上的巾,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累不累?"容靳北薄轻挽,在她手臂温柔的落下一吻。
秦苡瑟如实点头,"有点,新闻上都是乔家的丑闻,这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容靳北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滑着,有种慵懒高贵的优雅气质。
"能有什么影响,免费打广告,提高知名度还不好?"
秦苡瑟闻言,挑了挑眉,"你真坏,明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偏偏装出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不喜欢?"容靳北说着,将她的子身拉过来,圈在怀里。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怎么回事,手这么冰,很冷吗?还是空调温度太低了?"
男人着急的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没有发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行,立马去医院检查一下,这样我才能放心。"
秦苡瑟头摇,"不用大题小做,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手脚有点凉,好像手术后一直都是这样。"
容靳北连忙吩咐厨子:"多炖点补子身的汤,一三餐都不能少!"
"是,容少。"
难得周末,两人吃了个安静的早餐,居然没有一通扰电话。
闹出这么大动静,连容展庭都睁只眼,闭只眼,看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午睡的时候,秦苡瑟从睡中痛醒了。
突如其来的痉挛,让她大汗淋漓,这种痛蔓延了整个四肢百骸。
她咬紧牙关,想哭,想喊,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仿佛有双手将她的脖子勒紧了一般,连呼吸都困难。
"容靳北,救命…"秦苡瑟紧闭眼眸,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了抓,艰难的发出几个字来,"我好难难受…"
旁边的男人听到呜咽声,惊蛰的坐起,撑着手肘看到秦苡瑟张着嘴艰难呼吸着,一张白皙的脸大汗淋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