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秦苡瑟,不管我为你付出多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怎样都捂不热是不是?那你就学着点别的女人,在上多主动一点!热情奔放一些!"
秦苡瑟被他的话,气得不轻,脑子里成一团糟,怒极反笑道:"你把我当成那种卖身的女人?那这几个月够不够把欠你的债,一笔勾销了呢?"
她脸上挂着温柔浅淡的笑意,容靳北双眼直冒火,觉得自己嘴巴欠,偏偏说这些话,给自己添堵!
他放不下面子,冷漠的笑了笑,"想得美,我说过,这辈子你都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除非我玩腻了,否则谁都别想捡二手货。"
秦苡瑟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下巴上的疼痛她不喊不叫,任由他用力捏着,云淡清风地扬起一抹笑意,"放心,我这种破烂,没人看得上。你给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从来不问我想不想要,就强加在我身上!"
她顿了顿,自嘲的低嗤着,过了好几秒,才继续说道:"这种好,就像圈养宠物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给什么,我就得接受什么,我渴望的自由和未来,在这样的日子里,一点点消失殆尽,只能成为你的附属品而存在!"
"你就是这样想的?"
他对她的好,却让她觉得是对宠物的好。
容靳北松开手指,放开她有些发红的下巴,漫不经心的问。
白衬衣微微有些皱褶,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和优雅,口的扣子解开了三粒,有一颗甚至不知掉落在了哪里,空的让人看着有些刺眼!
男人逆光而站,即使一整晚没休息,星目剑眉依旧俊逸非凡。
他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承认也没什么…。。
即使顾夕媛是用嘴给他解决了浴火而已,但那也是属于某种程度上的出轨!
"我一直都想靠自己立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你囚的物玩。"秦苡瑟鼓起勇气,和他四目相对。
"能被我囚,是你的荣幸!"容靳北双手叉,环看着她,冷冷勾,"就算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未来的路,也由不得你自己来主宰。"
秦苡瑟沉默了良久,抬起头目光深深的凝视着他,容靳北只是冷冷的和她对视,眼神变幻莫测,眸底酝酿着一场风暴。
"少爷,容老的电话,说是有急事…"
这时,佣人拿着无线座机匆匆跑来!
容靳北却看都不看一眼,声音冷厉的吼道:"滚——"
吓的佣人连忙跌跌撞撞的抱着话筒走开。
"还敢不敢想着从我身边逃开?"容靳北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的小女人,秦苡瑟被他高大的阴影笼罩,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水。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寒气,声音比寒冬腊雪还要冷。
"想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一次!"他死死盯着她,额头青筋爆出,正在极力隐忍着怒意。
"是你先发神经的,反倒怪起我来了?"秦苡瑟昂首,也学着他的样子,目光狠狠地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