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媛看着那古香古的檀木盒,以及玉佩的泽上呈,如羊脂般,一看就是极品货。
她有些受宠若惊的推拒着,"万万不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再说,我家里也不缺这些首饰。"
"你瞧不上我这老头子的品味?再说了,这块玉是送给我孙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特地给你的,你顶多是沾他的光而已!"
容展庭使了个眼色,祥装生气的说道,司机心领会神,连忙将玉佩到了顾夕媛手里。
秦苡瑟转身准备进屋,戏看够了,也没必要不识趣,在这里给自己添堵。
容老爷子看到她准备开溜的身影,狠狠地瞪了秦苡瑟一眼:"混账东西,我都到了门口,你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喝口茶也就算了,连基本的问候都不知道,真是没教养!"
"抱歉,我妈死得早,没人教我教养是什么,吃的还是穿的?"
秦苡瑟心平气和的反问。
容老爷子语噎,气得吹胡子直瞪眼,"秦姐小,你成心想要气死我是吧!"
"我怎么了?"秦苡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她好像什么都没说,怎么偏偏就能扯出一些罪名,莫须有安在她头上呢。
"你还装傻是吧,你就见不得别的女人比你好,见不得容家有一天顺心日子,也见不得我宝贝孙子好,是不是?"
容老爷子上一秒对顾夕媛和颜悦,下一秒对她怒言相向,兴师问罪简直不需要任何理由!
秦苡瑟口一阵酸痛,麻木的往下沉着,她强颜欢笑的回答道,"容老先生,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
她也没让管家开门,就这么隔着缕空欧式大门,怒怼着。
容展庭目光严厉的扫向她,轻声哼了哼,"你装什么无辜?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儿子被你吃得死死的,但我不会。像你这种女人,心肠歹毒,好不容易夕媛怀了容家的孩子,靳北有后了,你就开始迫不及待,想气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他不去做导演真是可惜了,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做资本家太浪费人才了。
秦苡瑟被骂的都麻木了,她眼睛酸痛无比,但一点眼泪都没有,嘴角的弧度也有些僵硬,渐渐凝固成冰。
她牵动着嘴,无力地解释道:"不管您信不信,我都没有伤害她的念头,如果可以,我宁愿退出这场战争…"
从此远离,去一个没有纷争,没有胁迫的城市,从头开始。
但显然,这个要求,很奢侈。
"你会心甘情愿退出?别搞笑了!我绝不会相信你这种女人的鬼话。不久之后,靳北会和夕媛订婚,你就守着你们秦家这最后一点家业,过一辈子吧!要是你再敢纠我儿子,让夕媛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秦苡瑟还来不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容展庭已经带着顾夕媛高傲的扭头离开。
车门关上,引擎的声音绝尘而去,轮胎擦摩着地面,那尖锐的声音仿佛在她心尖上碾过,痛得她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