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容家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教。"
容展庭恼羞成怒的吼着。
秦苡瑟深呼吸口气,卑微如蝼蚁般,"既然如此,就让我安安静静度过余生,请你们别来打扰我,而我也绝对不会利用这个孩子,去算计你们的财产!"
"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诚意来让我信服。"
容老爷子冷冷哼道,他不会给这种女人任何幻想,让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对自己儿子造成无尽的麻烦。
秦苡瑟讽刺的笑出声,"我都已经是个阶下囚了,容老先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会是容靳北的软肋,更不会拖他的后腿,只要您高抬贵手,放过这个孩子,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她说着忍不住热泪盈眶,体身因为承受了大巨的压力而微微颤抖。
在权贵的迫下,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
放弃自尊,放弃原则,只为了保住这个孩子…。。
容展庭冷哼一声,就连呼吸都带着对秦苡瑟的厌恶和轻鄙,以及各种不屑。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永远也别想带走容家的一分一毫,包括这个孩子,我是不会允许靳北再和你这种女人来往的。"
"我也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宝宝,大不了一尸两命。"秦苡瑟满不在乎的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算是上帝,也拦不住一个一心求死的人。"秦苡瑟平静的说道。
被威胁多了,她渐渐开始麻木,思绪也开始冷静下来,没怎么把他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当晚,秦苡瑟失眠了。
容老爷子的声音一直在她脑海里回。
她反复思考了很多,包括如何安顿这个孩子,以及自己的整个人生。
提审的前一天晚上,容靳北没有出现,容展庭却派了车过来接她,并且给她觉悟的机会。
她梳洗干净,换了套衣服,被带到了熟悉的办公室。
进门之前,保镖再三代道:"秦姐小,老爷待过,你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还有,你如果不能让少爷死心,那么,后果你自负!"
"呵,除了威胁,就不能换点新花样么?我还非得勾引你们少爷不可,让他们父子俩反目成仇。"秦苡瑟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真的要承担后果,至少这样拉着容靳北垫背,她也不亏。
保镖没有跟她废话,直接推开门,让她进去。
容靳北正坐在办公位上看着文件,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直接冷漠的吼道:"滚出去!"
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额前的刘海有几缕垂了下来,显得整个人的五官更加深邃。
男人眉头紧皱,手指一页一页翻阅着文件,脸上带着不悦,依旧一目十行认真看着手里的资料。
自从他吼了一声过后,整个空间又恢复了寂静,秦苡瑟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
容靳北习惯性伸手去端桌子上的咖啡,手刚伸出去,秦苡瑟连忙上前,将咖啡递到了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