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又一次让他破例了,他直接一脚将面前的渣男踹飞——
易浩的体身如纸片般,撞到了后面的车上,又滚落下来,黑色的西装印上了脚印,狼狈无比。
他闷哼了声,一口鲜血从喉咙深处出来。
容靳北像看垃圾一般,睨着地上的男人,冷冷吩咐旁边的保镖:"给我好好招呼他,别弄死了就行!"
"是,少爷。"
保镖领命,立刻照办,二话不说,把地上的男人拎上了车。
容靳北收拾人的手段十分残酷,而他的属下也是专门挑人的软肋攻击!
没几分钟,车内就传出杀猪般的哀嚎声。
易浩脸色惨白,偏偏身上看不到外伤,他大汗淋漓,着气,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我错了,求容总高抬贵手。"
"怕了?"
男人闻言忙不迭的点着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住手吧!"
"你在我看来,充其量就是易家的一条狗,不,应该说是一头猪,蠢的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代,孩子在哪?"
"在医院里,保温箱中好好养着呢,这好歹也是易家的血脉,我只是替义父完成心愿而已!"
易浩一个劲的求饶,嘴里不停的解释着。
容靳北闻言,扣着男人的脖子,从车上不由分说拽了下来,大步走向医院。
他指了指前面的电梯,"识相点,带我去见我儿子,别想着耍花招,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易浩点着头,看容靳北这态度,他刚才的火焰,瞬间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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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苡瑟等了三天,都没有容靳北的消息,好在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但对于一个等待的人来说,这种煎熬,无疑是比死还难受!
她洗完澡,头发漉漉的下楼,没有开灯,也没有留任何佣人,一个人在空的别墅里穿梭。
厨房传来响声,她以为是月嫂,毕竟自己才早产,还在坐月子期间。
秦苡瑟寻着声音走过去,想也没想便开口说道:"别忙了,早点休息吧,我没有胃口。"
"不吃东西怎么行?"
好熟悉的声音,男人转过身,秦苡瑟这才仔细看清楚了他的五官,不由得愣了愣。
"洛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洛云凡将做好的西餐端到了桌上,"我应聘了你们家的营养师,为了这顿饭,还真是不容易啊!"
"为什么?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你的这双手,天生是拿手术刀的,而不是在厨房里屈才。"
秦苡瑟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有点下逐客令的意味。
洛云凡按住她的手腕,嘴角维扬:"人这一生,难得找到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放下包袱,奋不顾身的去做,而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秦苡瑟眉心跳了跳:"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力量,在吸引着我,就当是我想你这个朋友吧!"
洛云凡的借口,让秦苡瑟不忍心拒绝。
他不远万里跟她来到国内,鼎鼎大名的外科医生,甚至委曲求全来应聘,当营养师。
更何况,他还救过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