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刚尝到细腻柔软的甘甜,就被秦苡瑟狠狠尽力推开了。
容靳北暴躁的按住她,想要用强,可秦苡瑟就着他的手臂,不顾一切咬了下去。
结实的手腕上,顿时出现一排深红色的牙印…
"嘶——"
容靳北吃痛的回手,里发出一声闷哼。
秦苡瑟刚才是用了狠力,把所有的怨恨,都发在了牙齿上,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些一般。
她几乎要将他咬下一块来,容靳北看着自己的伤口冒着血珠,脸色痛的发白,但没有多说什么。
他任由她咬着,只要她心里能舒服些,让他痛一点也无所谓。
秦苡瑟擦了擦,目光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他:"这是你欠我的!"
她角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容靳北手臂上那排牙印,血珠子汩汩往外冒着。
"我欠你的,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补偿。"他看都没看一眼手上的伤口,毫不避讳的说道。
"这一辈子,我不稀罕,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把女儿还给我,唔唔…"
话还没说完,容靳北突然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吻住她的,将那两片柔软含进嘴里,疯狂地啃噬着。
烈中,不知谁咬破了谁的嘴皮,有腥血味在齿间蔓延。
秦苡瑟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拍打着他,尖利的牙齿逮着什么就咬,反正是他自找的!
也不知道是咬到自己的,还是咬破了他的舌,反正她的呼吸被堵得死死的,腥血味越来越浓,似乎化不开,融为了一体。
容靳北被她咬了无数口,但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有力的五指。深深埋入了她的发间,如痴如狂纠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她进自己的体身里,气场霸道无比。
秦苡瑟被他强烈的气息瞬间淹没,输的丢盔弃甲…
"喂…放开我…嗯…"
秦苡瑟拼命动扭着脑袋,试图将他甩开,但却肯本以卵击石般,只能被他锢在怀里,任由他疯狂躏蹂。
直到嘴麻木,男人疯狂掠夺的动作才渐渐慢了下来。
最后两人气吁吁,额头相抵,鼻端和空气里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氛因子。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秦苡瑟才感觉到肩膀上的那只手渐渐松动,她终于轻而易举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嘴微肿,长发凌乱,反倒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卑鄙无,利用孩子威胁女人,算什么正人君子!"秦苡瑟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卑鄙无,怎么能上得到你,还让你生下孩子?"
"够了,容靳北,我看你是疯了!"秦苡瑟怒不可遏。
容靳北黑眸低沉的盯着她,薄上那抹血迹很妖。
她越是骂自己,他心里越是酥难耐。
只因为这样,他才感觉她真实真实在自己面前,没有音讯全无,也没有一走了之,或者逃避起来,不让自己找到。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骗我,这样一次一次玩我,让你觉得很有趣是吗?"
秦苡瑟瞪着他,整个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