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盯着她语无伦次的小嘴,眸底掠过一抹戏的神情,勾了勾,笑道:"你明知道,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还故意这样刺我,是想存心找么?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还是家里的好,用起来全安,放心…"
他一语双关,秦苡瑟紧咬下。
容靳北的话总是带着刻意的煽情,而她却忍不住联想翩翩。
男人的气场越来越强势,双手蓦然收紧了她纤细的肢。
秦苡瑟被她揽在怀里,神经紧绷。
只听他在耳边,不疾不徐地说道:"我一直想权衡亲情和爱情,我父亲的脾气向来暴躁,不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很难入他的眼,如果不是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要你,恐怕他早就下手了,你们秦家或许不止破产这么简单,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苡瑟疑惑地看着他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容靳北黑眸深深地盯着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借过桥资金给你爸爸吗?"
"为什么?"
秦苡瑟一时愣在那里,忘了推开他,整个人几乎被他镶嵌在怀里。
"我是得知我父亲要收购秦氏的时候,才起了好奇心,让认侧面去查证原因,没想到,他还在耿耿于怀,当年我母亲临终前献血的事情,而你恰好是被救治的幸运儿。"
容靳北一脸慎重的说道,指腹轻轻摸抚过她的小脸,"我之所以说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数,我父亲针对你,并非别的原因,你也别有心理负担。"
他的立场,不代表自己的立场。
秦苡瑟愣了好半天,万万没想到这场厄运,是因自己而起。
她一直以为容靳北居心不良,打秦家的主意,还故意磨折她,软她。
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曲折。
她嘴哆嗦了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不用怕,木已成舟,还消除的障碍,我都清理干净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不跟他一起生活,除去我身上还着他的血以外,他根本就妨碍不了我们什么。"
只要有了孙子,对于容展庭来说,什么事都好说。
"而且我会护着你,像之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容靳北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慎重承诺地说道。
秦苡瑟闻言,如雷灌顶,猛然用力推开了他。
容靳北猝不及防,被她的力道推着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跟你说这么多,都白讲了是不是?"
居然还敢推开他。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秦苡瑟望着他,质问道。
"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吗?"
容靳北随口答道,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然有!"
秦苡瑟愤然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早些说,她就不会这样胡乱猜疑他。
至少会试着多相信他。
容靳北上前两步,再次牢牢抓住她的手,"好了,反正也睡不着,洗脸刷牙,去看看女儿,我还没好好抱过她!"
男人的脾气像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