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谁跟我说了什么,我并没有恶意就行。"秦苡瑟固执的看着他。
"一点小伤,你不用心,很快就能出院了。"
容靳北沉声道。
秦苡瑟慢慢抬起手,在他太阳上轻轻按了按。
容靳北猝不及防,如针扎般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难受的皱紧眉头,龇牙裂嘴的了口冷气。
可以想象,他一直忍着疼痛,有多难受。
容靳北眉头紧皱地盯着她,伸手想将她的手拿下来,但秦苡瑟依旧着他的太阳,就像一块冰敷在他的心脏上似的,又冰又凉。
他有点舍不得甩开,即使疼痛难忍,他也想多被她摸抚下。
秦苡瑟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突然有些褪却,不敢继续任,想把手缩回来。
容靳北却一把拉住她,难受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很疼吗?"她紧张的问道,出口的声音带着些嘶哑,还有淡淡的酒气。
"不疼,被你摸一摸,舒服多了。"
他强硬的挤出一抹笑意。
秦苡瑟看着他,眼泪不自觉溢了出来,眼眶泛红。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看来过的滋润嘛!"
容靳北费力的睁开眼睛,凝视着她的脸,拿她的话反驳道。
"我哪有滋润,分明是借酒浇愁,你看不出来吗?"秦苡瑟委屈的埋怨着。
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她,沉声说道,"那愁绪少点了么?"
"没有。"
反而越来越多了。
秦苡瑟坐在椅子上,病房里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她静静摸抚着他英俊的脸庞,一双眼睛红的像个兔子,"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只知道怨恨你,责怪你,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你身上,却忘了自己也有份。"
她是不是醒悟的太晚了些。
虽然知道有些话,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但她还是没办法煽情的开口。
"你不用和我说抱歉,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自愿的!"容靳北勾了勾嘴角,出苍白的笑意。
"不,必须说,这是我欠你的,哪怕明天手术过后,你会忘了我,会一睡不醒,我都不会再逃避自己的感情和责任!"
容靳北整个人愣在那里,漆黑的眸深深盯着她,那一刹那,仿佛被人点了一般,一动不动。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双手用力握紧秦苡瑟的小手,激动的开口说道,"你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秦苡瑟樱动了动,缓缓启:"从刚才等你醒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仔细考虑过了,属于自己的,就应该去争取,而不是越推越远,我和女儿需要你,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不纠结什么喜欢和爱了,她认定他,就只是他,下定决心和这个人过一辈子,就这么简单而已。
"你这话当真,没有骗我?"容靳北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看我要做手术了,所以故意哄我高兴,等我从手术台上下来,你又变脸,说话不算数!"
他吃过她的亏,所以不肯轻易相信这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