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之后,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撇清关系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秦苡瑟侧过脸,着他的视线,反相讥。
容靳北指腹故意在她下巴上轻轻擦摩着,有几分逗挑的意味,但这对秦苡瑟来说,却是肆意的羞辱。
"手术之前你说等我醒来,就要就要嫁给我,现在却转头就去勾搭别的男人,秦苡瑟,擒故纵要讲究底线的,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容总,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不是你先不要我的吗?怎么反过来责怪起人家来了!"
秦苡瑟歪着头,看向他,眉目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妩媚,似乎是不想搭理他,更多的是不愿意跟他纠。
容靳北盯着她精致的五官,呼气上下起伏着,但英俊的脸庞上,仍旧没有一丝波澜。
他松开手,重重地甩开她,像是厌恶的垃圾一样,决绝的没有任何留恋。
男人背对着她,声音冷漠如霜:"想逃离我的手掌心,秦苡瑟,你别做梦了!是谁答应过,要好好来爱我,又是谁承诺的,说不放弃,不抛弃,哪怕再艰难,也要遵从自己的心,为爱勇敢一次?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没有,说那些话,我都是认真的!"她自嘲一笑,幸亏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她脸上此时的落寞。
容靳北手指用力紧握着,即使没有回头,他薄掀起嘲弄的弧度,秦苡瑟也可以想象的到,有多伤人。
"那你现在这么做,不就验证了自己的口是心非么?"
"难道容总想让我这样的女人,死皮赖脸你一辈子吗?我已经识趣的知难而退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反正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看到她。
自己又何必多讨没趣?
她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容靳北心里窝了团火,堵得格外难受,他讥讽地问道:"这次又是哪个傻瓜蛋,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你打算骗他多久,一阵子,还是一辈子?他在你眼里,值多少钱呢?"
秦苡瑟不在意他的语气,因为已经麻木了,所以再尖锐的利器,也伤不到她。
练就这一身刀不入的本领,需要多强悍的毅力呢?
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
"原来我在容少眼里,还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呵呵,以后不合作了,你可以减免不少损失呢,你来医院,应该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吧,我要出去吃饭,就此别过了。"
说完,她擦过他的肩膀,气定神闲的朝前面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容靳北才感觉口的那团火,烧的越发旺盛。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又把衬衫上面的扣子鲁的扯开几颗,这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旋即转过头,瞪着身旁的保镖和凌拓,不悦地吼道:"要你们有什么用,傻站在这里,不知道把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我拦下来么!"
"少爷,你刚才又没吩咐,我们不敢拦啊。"
凌拓委屈的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