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凡突然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动作,他想也没想,快步跟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秦苡瑟的。
深情地在她耳边低语:"你去找他的这段时间,我好担心,怕你又改变心意,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秦苡瑟叹口气,没有动,任由他抱着。
过了良久,她才苦笑两声,说道,"当初,我做梦都想离开,只要能出国,哪怕让我付出一切作为代价,我也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次可能是老天爷锤炼我,让我白捡这么大个便宜!"
听她这样自嘲的语气,洛云凡又心疼又心酸。
他缓缓松开手,盯着她的发顶,叹了口气,说道:"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你和小宝大概是上帝也不忍心再让你们经受任何磨难吧。"
"这都要谢谢你,让我们母女结束痛苦,洛医生,你这个朋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句话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在恰当不过了。
…
整座城市沐浴在晚霞中,绚丽而繁华。
阳光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各有特色的建筑物像镀了层金辉,在夕阳下,光芒万丈!
秦苡瑟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6寸的密码箱。
她和洛云凡四处游玩了两天,真的决定离开了。
华丽的卧室里,装潢大气,奢靡无比。
容靳北躺在大上,再一次失眠了,凌乱的短发下是一张英俊的脸庞,轮廓深邃,剑眉紧蹙。
他微阖着双眼,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绸软的空调被盖在身上,真丝睡衣敞开着,膛半,均匀的呼吸透着式的惑。
宽厚的大手,习惯性往身旁一探。
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的心也猛然下沉。
他一双眼眸慢慢睁开,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惺忪,透着无比冷静的清醒。
他转头望向窗外,孤独的感觉无所遁形!
为什么搂着别的女人,他会觉得恶心,一个人睡,又孤枕难眠呢?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秦苡瑟强抢过来试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但这个想法刚刚萌芽,立即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因为他潜意识里,非常抗拒,厌恶,去想起她,靠近她。
没有理由的讨厌,就是讨厌!
更别说和她发生任何关系了…
容靳北伸手了眉心,从上坐起来,颓废的垂着头,用力扒了两下,糟糟的,瞬间像是顶着一头窝。
他睡不着,踩着棉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佣人恭敬地喊道:"容少,早上好!"
管家从楼下,立马带着女佣麻溜的跑了上来,态度恭敬,笑容满面:"少爷,要先用餐,还是先沐浴更衣?"
"不用麻烦了,我出去透下气。"容靳北推开他,面无表情的朝楼下走。
"少爷,顾姐小十五分钟后到达,她说约好跟您一起去赛马。"管家禀告道。
容靳北脚步一顿,转过身晴不定的盯着他,"作为我的管家,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听到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