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什么进,让她等着!"
这种女人,是不是犯,不要她,还着脸倒贴上来。
把她晾在外面,没意思了,她自己会走。
这比直接轰她走,效果要好的多!
否则过几天,她又会死皮赖脸找上门来…
秦苡瑟闻言,冷嘲热讽地笑出了声,"哟,对自己的未婚,都这么冷淡啊,男人薄情起来,完全是有异,没人呀!"
容靳北沉默不语,着脸转过身,在衣柜里挑了件睡衣,丢在上。
秦苡瑟睨了眼,嘴角慢慢勾起。
管家继续在外面敲着门,颤抖地问道:"少爷,需要帮你拿药过来吗?"
"不用,都给我滚下去!"
容靳北青筋暴跳着,眸底卷席着风暴,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你的病似乎不轻,还要靠药来维持战斗力?"秦苡瑟慵懒的靠着头,语气散漫,妩媚不失清纯。
男人都喜欢征服这样的尤物,尤其她那双纤细的手腕被绑住了柱上,呈投降的姿势,任人为所为!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就不怕我吃了你?"
以前她看见自己,避如蛇蝎。
现在这放的模样,跟谁学的?
秦苡瑟狡滑地笑了笑,一脸古灵怪。
"你敢做,我就不会让你失望,只可惜,你没了药,要怎么对我这具讨厌的体身,下得去手?"
容靳北闻言,浑身一震,心脏似乎跳的更快了,全身的血也加速动。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回放着慢镜头,像电影般,全都是她千姿百态的模样!
"别再拨我,把我急了,你就算求饶一整夜,我都不会心软的!"
容靳北狠狠地警告道,眼神中满是嫌弃。
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愿意投怀送抱,只是在试探他的反应而已。
秦苡瑟撇撇嘴,看着他一脸淡定的模样,无聊地说道:"一点都不好玩,你不做,把我绑起来干嘛?"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谁叫她故意惹他,知道玩火的下场了吧。
男人卷翘浓密的睫淡淡投下一层阴影,他指腹漫不经心的在她脸蛋上抚过,魅惑地说道:"这件睡衣,是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
靠!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苡瑟咬紧牙,又气又恨,偏偏又是她自找的。
"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换了。"
容靳北说着,炙热的吻袭来,秦苡瑟却觉得身上一凉。
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唔唔…"
男人鲁的帮她换着睡衣,她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他的眸。
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了。
容靳北动作一顿,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秦苡瑟生怕他一个用力,将自己身上这块遮羞布给撕成碎片片,万一门外的佣人闯进来,那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你想让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你自己这幅样子么?"
不屑的语气,在她头顶响起。
"我无所谓啊,只要容总丢的起这个脸!"秦苡瑟笃定地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