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翅都难逃了。
但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间。
让他也尝尝,被人轻视的滋味!
容靳北在书房里办公,听到保姆跑进来哭诉,说秦苡瑟要辞退她,还不允许她跟着,更直言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就想吐。
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什么份身,夜店头牌还好意思嫌弃别人?
书房的门打开,容靳北即使只穿着一身居家服,也帅的像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王子。
他犀利的短发下,五官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薄紧抿,带着咄咄人的戾气:"你们在议论什么?"
"是秦姐小,她好像有点不正常,故意支开我们,谁都不让靠近,估计想逃跑吧…"保姆大着胆子猜测道。
她没想到那个软软弱弱的女人,居然会耍少脾气。
这里的容人,一半是老爷子钦点的,也不是什么吃素的料!
容靳北被洛云凡起的愤怒还没有平息,这边秦苡瑟又在他的后院点火。
真是好一对歼夫yin妇!
容靳北将秦苡瑟从花园里拎了回来,眯眸扫视着她。
"除非求我,否则就算你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这座牢笼?"
"你脸上写满了红杏想出墙这五个大字!"
容靳北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她——
秦苡瑟笑了笑,"你当真以为我借不到直升机,飞出去?"
"那不妨试试看,是你的直升机快,还是我的弹子快!"
"毙是犯法的!"
"谁让我要毙你了?我只是先打断你的腿,让你不敢再爬墙为止。"
容靳北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生凉。
秦苡瑟肩膀抖了抖,皮疙瘩起了满身,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好歹毒!"
"所以你最好别惹我不开心,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不妨明目张胆的告诉她,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且全都是守着她的。
别动歪脑筋,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只不过出来透透气,你何必跟防贼一样?"秦苡瑟不满地为自己辩解。
刚才那个保姆跑进去告状了,真当她是傻子么。
如果跟容靳北硬碰硬,以后只会更加让这些下人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所以进退得拿捏好,她也要学会打一巴掌赏颗糖的手段,屡试不!
容靳北目光一凛,视线在她脸上来回转着,"是么?别耍花招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只想着逃离我的女人!"
秦苡瑟心里巨翻滚,嘴上仍旧波澜不惊地说着:"你想多了,我哪敢!"
"最好别骗我,后果你负不起。"
容靳北凝着她的脸,带着她一步步朝客厅里走。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了?"
秦苡瑟边走,边疑惑的问道。
看他一脸谁惹了他的模样,十分吓人。
"看到我生气,你很幸灾乐祸?"容靳北轻嗤一声,斜睨了她一眼。
这赤果果看不起人的眼神,让秦苡瑟一口鲜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
你凭什么瞧不起人,个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