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就牛,不用强制手段,是拉不回来的,更别指望乖乖听话,扮演好一个子的角色。"
容靳北低眸盯着她的脸蛋,眼神深邃,薄紧抿,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劣。
秦苡瑟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没必要跟一个脑子坏掉的人计较那么多,气坏了体身,不值得!
男人一张英俊的脸,阴沉到极致,剑眉下那双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墨。
秦苡瑟感觉他身上透着一股森冷,浓密的眉,越蹙越紧。
"你。"
秦苡瑟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懒得反驳。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越狡辩,反倒越给自己添堵!
他的眼神非常凶狠,好像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秦苡瑟感觉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高,如果一直被他盯着,她肯定会得心脏病的!
"容总,你不忙么?总是这样分心,不好吧!如果我妨碍到你了,我可以给你腾地方!"
"闭嘴!"容靳北猛地打断她,薄抿得死死的,俊脸紧绷,厉声吼道,"你除了会说走,离开这里,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喜欢我,你还会说什么?嗯?"
都被人洗脑了,还能有如此强悍的思维逻辑,不愧是容家的男人!
秦苡瑟好笑的看着他。
眸子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妖娆无比。
"就算现在我不像以前那样爱你,但至少我对你是真的,女人,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识趣的,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嗯?"
容靳北吼道,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扔进了旁边的沙发里,俯身下就将她包围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秦苡瑟连忙坐了起来,趁着他的怒气还没有爆发之前,她一把将他的体身推开了。
两个人红着眼睛,瞪着彼此,一个憔悴不堪,一个疲惫不已。
就像两只刺猬,无论靠近,还是拥抱,都能将对方弄得遍体鳞伤。
这样的距离,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恋人…
秦苡瑟凝视着他的五官,感觉熟悉又陌生。
"你想要捆住我是吗?"
一个人痛苦还不够,拉着她来垫背?
她轻轻地问出声,双眼中没有温度,只有失望。
那样的语气,云淡轻风,不带一丝温度,让冷血无情的容大总裁听了,也浑身一僵。
秦苡瑟慢慢回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挪体身,和他保持远远地距离。
一字一字继续说道:"如果是为了磨折,报复,那我可以陪你。"
但如果他是试验爱情,或者想要什么不切实际的,她不可能如他所愿!
因为心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让它起波澜。
容靳北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吸急促,嗓音也有些沉重,带着几分嘶哑:"谁说我要磨折你,报复你了,你当我是待狂?"
"不是吗?从你手术后,就一直反反复复,表面对我冷漠,背地里却又囚我,不让我离开半步。但你并没有把我直接摁上。"
以前他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现在却能做到心无杂念。
只能说她对他越来越没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