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所以他们才故意编了个幌子,来骗她?
"容靳北…你还好吧!"
秦苡瑟加快脚步,跑下了楼梯,双手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僵住了。
容靳北眉头紧皱,脸色非常难看,手指拼命的着太阳,仿佛脑袋里有颗弹子在穿梭。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寒气,吃人的目光忽然猛地瞪向面前的女人!
"你吓死我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她小声地质问道。
"说!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男人忍着剧痛,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你怎么把结婚说的跟过家家一样简单。"
哪有上一秒做决定,下一秒就坐飞机出国去领证的?
虽然在国内,到处都是容老爷子的势力,他们能悄悄领证结婚,容展庭也有能力不征求他们同意,就把这个婚给离了!
"我就问你一句,嫁还是不嫁?"他似乎忍到了极致,头痛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让他晕过去。
"我再考虑考虑!"
秦苡瑟退了一步,无奈地说道。
容靳北脸色已经苍白到近乎透明,根本没有一点血。
秦苡瑟全身都是恐惧,几乎忘了叫人,她怕他不小心就这么晕了过去。
她僵在空中的手,准备去扶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的避开:"放心,死不了,也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到底把她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
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么?
"容靳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体身经不起长途跋涉,强行坐飞机的话,很危险。"秦苡瑟劝道。
"我只想要你嫁给我,把这桩心愿给冷却了。"
疯狂的执念在他脑子里运转着,每血管几乎要爆开。
秦苡瑟被他的了脚步,她最怕的,就是他用这种方式,不顾性命危险,来让她妥协。
每次她都败下阵来。
容靳北耗尽全身力气,虚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长长呼吸着,疼痛才慢慢减轻。
他嗓音有些阴冷地开口道,"给你半个小时考虑,我休息下,别让我对你失望,同样的,我耐心有限,我不介意再把你绑一次,去了国美,领不领证,都由不得你!"
"半小时,这么短的时间?"
秦苡瑟又怒又气,愕然地问道。
"再啰嗦,就缩短十五分钟。"
容靳北咬牙切齿地说着,抬眸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声音冷若冰雪,"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已经浪费0秒了。"
他半个小时后,或许会症状加重,或许会痊愈。
容靳北也是在赌一把。
他不确定这个女人做出的选择,所以只能放手一搏。
"你冷静点好不好,这样你会死的!"
秦苡瑟紧皱着眉头,打破了沉寂。
容靳北脸上的神色更加苍白,他闻言,缓缓转过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声音淡然温和:"不是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么,放心吧,我没那么轻易死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用再废话,想着来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