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出错,还是他因为背叛的负疚心里而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易哥,我放手悠悠,找到无忧,我觉得这样很好…感情的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一厢情愿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希望易哥也放手,找到自己的幸福!"
海明亮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如果易项誊坚持的话,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揭过去。
易项誊后退了两步,他重重的息了两声,宽大的手掌上背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掉落下来。
她不是悠悠!
她不是悠悠,那他是怎么将她当成悠悠同共枕的?五年,整整五年,他无法安眠,只有这个女人,有着悠悠的味道,可以让他睡的安心。
"不…不可能…如果她不是悠悠,那她是谁?"他犹不肯相信这个人不是悠悠,虽然容貌不同,可是,太多太多的相似,他抱着的那一丝侥幸,总希望成真。
"她是纪无忧,是李大海的女儿,是我的女朋友!"
"易哥,我知道因为她和悠悠有些相似,所以,你会触景生情,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易哥,她真的不是悠悠,只是相似而已!"
"或者,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海明亮不轻不淡的说。
易项誊头摇,"如果她不是悠悠,那么悠悠在哪里?"
"你说啊,悠悠她在哪里!"
他故技重施,一把揪住海明亮的衣领,双目闪着嗜血的怒意,"海明亮,告诉我,悠悠在哪里,不然…"
他扭头,眼底都是忍残,如果她不是悠悠,那么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不然,我让人做了她!"
海明亮急了起来,"易哥,无忧是无辜的!"
"你到底说不说!"易项誊偏头对着大丰施了个眼色。
纪无忧还没明白过来,只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啊…"
她一时心脏停摆,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掉落下来,好疼,好疼,疼的她话都说不出来了。
"无忧…无忧…"海明亮慌乱的跑过去,手足无措的看着她疼痛的摸样。
"易项誊,你放了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易项誊完美的形抿成了一条直线,半响,开口道,"纪无忧,你看清楚了没,是这个男人置你的生死不顾,与我无关!"
纪无忧想笑,因为忍残的人还要推卸责任,可她笑不出来…太疼了。
眼睛都放佛要撑不开,她眯着眼睛,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
"海明亮,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丰,继续!"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忍残暴躁。
纪无忧顿时变明白了继续的意思,因为她深刻的感觉到了他的忍残。
继左手之后,她的右手再一次遭殃,两只胳膊均被卸了下来…
她忍不住吐出弱弱的求救声,"救命…"
她想自己真的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疼,这么彻骨的疼痛,一寸一寸的入了她的骨髓,入了她的心脏。
这辈子她都记得这个男人,易项誊,如此的忍残,如此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