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橙只觉得手腕处似乎要断掉了一般,却生死不肯放手。
陶简奕干脆一把将她扛起,"松手,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
"不要,送我回去!"慕轻橙咬牙,手腕处很快红肿一片,指尖被勒得发青发白,可她就是不松手。
他本以为,她只是迟来的抗拒,却不想,她如此的固执。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折断她的这份固执这份对他的不顺从。
"松手!"
"不…"慕轻橙冷冷的瞪着他,眼底出愤恨的光芒。
却不想她愤恨的目光彻底的怒了陶简奕。
"啊…"
那刹那,钻心的疼,伴随着凄厉的叫声。
慕轻橙只以为手腕疼的要断掉,却不想,指尖被割伤的痛觉,才是更甚一筹。
十指连心,刷拉的被全安带割伤的地方,血模糊。
好疼。
疼的她几乎晕了过去。
陶简奕便趁机将她从飞机上带了下来。
"大哥…"裴知善见此情景,不有些傻眼,本以为,慕轻橙是特别的,却没想到,大哥的心思果然难猜,这么好看的手指头,被伤成这样…真是罪过,罪过啊!
陶简奕因为她再无力反抗,也不知是满意还是别的什么,冷冷的看了裴知善一眼,直直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裴知善只觉脑门一阵虚汗,连连避开了好几步,总觉得这样的大哥太过于可怕了。
这让他想到一个词语…伤在你身,痛在我身。
再就是,越越爱…
他一边惊恐,一边惊叹,原来大哥是如此…重口味的男人…
只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送我回去!"慕轻橙的声音虚弱无力,因为疼痛而满头冷汗,窝在陶简奕的怀里,仍不改初衷!
裴知善猛然回过神,陶简奕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坐进了车里。
之后,便是沉静一片,也不知道慕轻橙到底是晕过去还是怎么的。
……
此地便是陵南庄园。
虽然挣扎过,抗拒过,可最终的结果,受了伤还是改变不了。
慕轻橙觉得可悲。
指尖被医生上了一圈一圈的纱布,疼痛让她咬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若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吧!"裴知善见一旁的陶简奕一副要杀人的摸样,只得抖着胆子安慰慕轻橙。
可再入鹰城的霾将她笼罩,疼有怎么样呢?心之疼痛已经覆盖了所有。
她的眸,浓浓的惊恐,浓浓的哀伤。
她摇了头摇,淡淡的说,"不疼!"
陶简奕的脸色更黑。
说不上后悔,那一刹那,他恨极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反抗,还有她眼底的坚决。
不喜欢她想要逃离他的那种固执。
于是,他狠狠的将她的固执撕碎。
可当她的血鲜红,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看着她疼,看着她冷汗连连,他竟全身都不舒坦,特别是心口的地方,总感觉,被什么了住,甚至越来越重,几乎要不过气来。
"…"裴知善无话可说,生怕惹到某人,拉着安琪急急的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