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疼,比当初又何止是百倍千倍。
慕轻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意愿,当她有些意识的时候,脑袋一阵发昏发黑。
口腔里灼热的白酒几乎要将她烧晕。
可是,她却喜欢极了这样疼痛的感觉。
仿佛,这样,心里的痛就减轻了一点点。
慕斯,你就是个混蛋,大大的混蛋…
恨你恨你恨你~
……
"大哥,你是和慕姐小闹别扭了吧!"
从洗手间回来的裴知善若有所思的侧头问道。
陶简奕狠狠的瞪了裴知善一眼,现在,那个慕字姓可是他的忌。
裴知善被他的眼神扫到,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便转移了话题。
"咳,大哥,最近梵氏人心惶惶的,要不要趁火打劫一把?"裴知善自认为挑了一个比较全安的话题。
谁知道,陶简奕更火了。
手里的杯子一下子被扔出去好远。
"不…不用了!"他的声音带着寂寥的伤感。
他以为的仇人,其实,一直以来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他何止是可悲,简直就是可怜。
他从鹰城跑到这荆南来,为的就是给自己的母亲报仇,可是,末了,末了。
他却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以为的仇人,根本就是个无辜的替身而已。
他如何能不气愤呢?
气的全身都有些发抖。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若说,是因为慕轻橙,可他这不是转移话题了吗?
陶简奕没说话,只是抓过酒猛灌。
总以为自己很强大,对付梵家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里玩儿。
可是,到头来,才知道,他不是强大,是傻,仇人是谁都没弄清楚,就傻里傻气的冲出来报仇。
"你让他好好安静安静,别管…"闵成叙却是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他派人调查的,资料也是他给的,他自然明白此时的陶简奕心里是多么的纠结,多么的郁闷。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裴知善了解的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拉过闵成叙去了边上问原因。
"还记得大哥来这荆南的原因吗?"闵成叙抿了一口酒,问道。
"记得啊,大哥的母亲早年因为小三的刺,杀自死的,而那个小三,好像就是梵堰萧的母亲!"裴知善搔了搔头,这是早就存在的事情了,大哥看待这事情已经很冷静很平静了啊,怎么还会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难道说,在他们去鹰城的这断时间,阿叙这小子没有努力工作,让梵家有了机会抗衡?
怀疑的目光瞅过去,立即遭了闵成叙的白眼。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我在,随时都能让梵家完蛋…"闵成叙被质疑能力很是不。
"噢,那大哥他火什么啊!"裴知善郁闷,说了老半天,不是等于没说吗,他还是没懂大哥发这么大火的原因。
"好吧,简单点说,如果你报仇报错了地方,你说你会怎么样?"闵成叙抱,斜斜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