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多久噢?"她有点不舍得,"我才刚嫁给你你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你是去出差吗?"
"公派学习,要去两周。怎么办?"司徒清朗故意不告诉甜心她也能跟自己一起去的消息,就是想看看她打算怎么办。
甜心马上就受伤了,可怜巴巴地瘫在清朗肌上抱着不肯撒手:"怎么这么烦呐,不能不去么?两周我会很想你的,时间太长了。"
"这个真的不行。"司徒清朗皱紧眉头故作苦恼,"我问过领导可不可以让别人去,我也想在家陪你,可是他说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让我去。"
"那好吧…部队上的事情要紧。"甜心瘪瘪嘴,有点想哭,摩按的心情包括想要实践"麻薇薇理论知识"的心情全都然无存,她倒在上,可怜巴巴地说,"那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这小声音可怜的啊,司徒清朗简直都心疼坏了。
他翻了个身将她在身下,神秘兮兮地笑:"你舍得我去?"
"不舍得也得舍得。"甜心忍着小眼泪,颤声说,"你说过的嘛,我们会聚少离多,我理解老公。"
唉,她怎么能这么懂事呢?司徒清朗心疼得要命,再也狠不下心肠来骗她了,他吻吻她的小嘴,暧昧地将手伸进她睡裙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肤:"可是我不舍得。"
"那怎么办?"甜心完全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还在兀自苦恼着,积极想解决办法,"要么我把借给你?"
司徒清朗一怔:"是什么东西?"
"喏——"甜心手指向头的玩具熊,"最爱它啦,外婆给买的,你晚上抱着她睡觉,就当抱着我。"
司徒清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想敲她的头!他不客气地掐了她一下,带着点惩罚的味道说:"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那那…"甜心面红耳赤地一筹莫展,"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呢?"司徒清朗堵住她的,"所以我打算带你一起去。"
"哇!"甜心两眼冒星星,差一点咬到司徒清朗的舌头,她睁大眼睛问,"真的,我也可以去?"
"当然了。"司徒清朗失笑,摸摸她的头,"带你去两周,一时半刻的我也想不出来度月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请长假,所以这次就当先带你度月了好不好?"
"哇!"甜心激动万分,沮丧的心情也一扫而净,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我们怎么去?我真的可以去吗?不会让你挨骂吧?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晚上的飞机。不会被骂。"司徒清朗的回答沿袭他一贯的简洁风格。
甜心简直开心的要蹦起来了!可是转而她又很苦恼,为难地说:"不过我要上课,怎么办?"
"请个假吧,请假的机会也不多。可以么?"司徒清朗跟她商量。
甜心想了想,她实在是不想错过和清朗一起出去玩的日子,于是点头说:"那我明天去跟辅导员说,不过两个星期有点长,不知道能不能请得下来。"
"你去问问,实在不行的话就我跟你辅导员谈。"司徒清朗笑笑。
"不行,你份身不一样,咱俩没有关系的。"甜心头摇。
"当然有关系,我是你老公。"司徒清朗埋下头去,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吻,低喃道,"真想告诉全世界你是我老婆。"
甜心马上就被蛊惑了,她腹小里升腾起一股热,害羞地说:"那,那我明天马上就去请假,如果辅导员不同意,那就你去替我说!"
"恩。"司徒清朗点点头,眸光中炽热的情涌现,他痛苦地埋在他颈间,抵着她柔软的腹小,呢喃说,"怎么办,真的很想要你,都快忍不住下去了。"
好让人心疼呐,甜心愧疚得乌泱泱的,忽然想起麻薇薇的嘱咐,于是赶紧推开他,害羞地笑了笑:"对了,我还没说我的秘密呢,你躺好,我告诉你。"
"不能抱着你听么?"司徒清朗很不舍得松手,一想到现在马上快一点了,而自己四点就又得起,他就恨不得把甜心黏在自己身上。
"乖啦。"甜心他的脑袋哄他,"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乖乖的躺好。"
司徒清朗无奈,只好又老老实实地躺好了,问她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如果不是什么好事情,今天晚上我非得结结实实你股不可。"
甜心让他乖乖闭嘴,而是"君子动手不动口"地帮他解决了一次问题。
。男司徒清朗在娶了小娇的第二天晚上,终于尝到了点甜头。
他一直很自律,几乎很少自力更生解决问题,以至于到后来几乎要被扣上"冷淡"的帽子了,也早就忘了薄而出的一刻是什么感觉。
可是就在刚刚,甜心给他的美妙太难以言喻,以至于他恍惚间都回不过神来了,整个人在她身上急不已,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空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招人疼招人爱的小子,他亲吻着她苹果似的小脸蛋,那余韵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司徒清朗累得不行,已经快要睡着了,健硕的膛一起一伏,甜心又看呆了。
"快一点,然后我们睡觉。"他忽然清醒,说了一句。
"好。"甜心马上回过神来,将他口上的汗渍也擦干净,又把巾洗过了,这才爬回到他身边。
司徒清朗半梦半醒,感觉甜心回来了,忽然一翻身倚在她身边,头靠在她怀里,长满薄茧的手掌钻进她睡衣内,摩挲着她娇的背部肌肤。
这个姿势好像自己在抱着他似的…甜心忽然有一种小小的心痛,感觉清朗虽然人前高冷,但其实在自己面前,有的时候就像个孩子,也会生气,也会无助,也会…大小孩似的撒娇。
于是她抱紧他,吻吻他的额头说:"老公晚安,我爱你。"
司徒清朗实在是想跟甜心再说点什么,然而他眼皮都抬不动了,努力了半天,只含混地问了一句:"累吗?"
"不累,你快睡吧。"甜心哄她道。
司徒清朗另一只手拉过甜心刚才为自己服务的那只小手,凑在边吻了吻,简直心疼坏了,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帮她按着手腕,按到最后,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两点了,甜心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一想到清朗四点还得起训练她就心疼。
一整晚都在心疼他,除此之外甜心也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他什么忙,自己这么笨,不找麻烦就是好的了,嫁给他两天,结果害他两天都睡不好。
他这种要拼体身的人,甜心真的很害怕因为睡眠不足会害他第二天在训练场上分心,唉,想想就觉得好纠结。
司徒清朗抱她抱得太紧,一个小时过去了,甜心有点热,却还没睡着。
她也不敢翻身,就这么僵着子身让他睡在自己怀里,借着朦胧的光线辨认着他的五官,看得很足。
明天就要去香港了耶,要和清朗一起…想到这一点甜心更奋兴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旅行,她得做足了功课,一定要和清朗愉快地度过。
时间就在黑暗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快四点了,甜心终于困意上来,然而司徒清朗却是生物钟到了,自觉醒来了。
他蒙蒙的睁开眼睛,见自己在甜心身上好几个小时,赶紧挪开。
甜心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于是闭着眼睛问:"你要去部队了吗?"
"你没睡觉?"司徒清朗大惊失。
"唔——"甜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失眠啦,刚刚才有点困。"
司徒清朗这两个小时倒是睡得很舒服,虽然不足以保证睡眠时间,但对于长期在部队训练的人来说,只要调节好睡眠质量,睡两个小时跟睡六个小时效果差不多。
他彻底清醒过来了,一想她居然都没睡觉,生气之余又不免有些心疼,掐掐她的小股:"真是欠揍,好端端的失眠什么。"
"出去玩…开心…"甜心含含混混地嘟囔,小嘴撅着。
司徒清朗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见她好不容易困了,于是不再打扰,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便换衣服去部队了。
久违的释放让他神清气,今天早上训练的时候破天荒地普降恩泽,让全队几百来号人少做了一组俯卧撑,全中队感激涕零,恨不得给跪。
"我猜上校昨儿晚上一定的不行。"训练间隙,秦路对连长咬耳朵。
"那是必须的,你以为娶了个媳妇是白娶的么!"连长着手跃跃试,"我也想要个媳妇!"
常规训练结束,司徒清朗回到家,甜心已经起来做早饭了,正在往平底锅里煎鸡蛋和培。
"你怎么起这么早?"司徒清朗又意外又心疼,"你才睡了两个小时,赶紧再回去睡一会。"
"不困了。"甜心笑嘻嘻地回头,"都跟你说了我奋兴嘛,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早饭一会会好。"
司徒清朗无奈了:"去个香港而已你到底有什么可奋兴的,你这生理期,睡眠不足到底行不行,我怕你到时候又肚子疼。"
"不会啦,放心。"甜心凑上来,讨好地亲亲司徒清朗,"我一般不疼,就这次可能是因为着凉了。"
"是么,可真会给我面子,刚跟你结婚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司徒清朗咬牙切齿掐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