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很纳闷,根据他心细如发的观察,甜心这两天明明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垫着——那个?
"女人太麻烦了。"他情不自地抱怨,将小甜心吻得七荤八素。
甜心身材较之司徒清朗实在是太小只了,被抵在墙上的时候司徒清朗不得不低着头,这姿势很不舒服,于是他忽然将她抱起,直接放在洗手台上。
"腿跨在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硬坚的骨。
甜心无措地想这这这是要干嘛,难道现在就要?连今天晚上都等不及了?
她贴近他,紧张地环着他蜂,司徒清朗一把将她带向自己怀中,与此同时向前一顶。
甜心立刻惊吓得PP收缩,司徒清朗倒一口凉气——他卡在那里,几乎差一点就要忍不住蓄力进了。
"你不是明明都没事了么?"他声音沙哑,被炙热的情|所煎熬。
甜心嘴,小心翼翼地解释:"反正是不像之前那样了,但是也没彻底结束,时不时的也还会来那么一小下下。"
"太麻烦了。"司徒清朗又重复了一句,眉头紧锁,像是在挣扎。
他情不自地说:"怎么办,现在就快要忍不住了。"
额头相抵,齿相依,甜心看得出清朗内心的挣扎,她睫微微颤抖着,在司徒清朗眼中看来明明是紧张的胆怯的,却又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让他内心受煎熬。
"那要不就…现在?"甜心犹豫了片刻,英雄就义般地主动又往前凑了凑,亲了亲他下巴,"你要是想要,那我们现在就做。"
司徒清朗又往前推了一点点,甜心脸马上就白了。
"你确定是现在?"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看上去你好像有点紧张。"
"我我我…"甜心目光躲闪,贴近他滚烫的口,听到他心跳杂乱急速,不知不觉间又心软了。
"我确定。"她咬着贝齿,反复强调,"但是你要轻一点点,我我怕死了,上次疼的受不了。"
司徒清朗点点头,试探的擦摩,浅入浅出。
甜心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发出小猫一样呜咽的声音,不知是害怕还是舒服。
看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司徒清朗一忍再忍,挣扎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算了,晚上回来再说。
他扯过一旁的花洒,忽然开了冷水,朝自己身上冲了两下,甜心被冰冷的水溅到,凉的一个灵。
心底炙热的火焰被浇灭了那么一点点,司徒清朗对着下一通猛冲,甜心看得惊心动魄,不由心疼地问:"好端端的怎么了啊?别冲它,我放松一点就是了。"
司徒清朗笑笑,以手试探调节水温度,直到水温上升到冷热适中,这才把甜心抱下来放在花洒下面,替她冲洗掉身上的汗水。
"现在先不做了,我们不是还要出去玩么,这种事情还是放着今天晚上回来再说。"
甜心顿时感动得乌泱泱的,她抱紧他说:"那好,晚上天打五雷轰我都陪你做!"
司徒清朗失笑,刮刮她的小鼻子:"但愿你这次别再出什么意外了,不然我真的要|冷淡了。"
两人相互帮忙洗了澡,司徒清朗将甜心包裹的严严实实得扛着她出去了,甜心瞬间有一种自己变成沙袋了的即视感。
他下围着浴巾,坐在边拍了拍自己腿大,示意甜心坐在她腿上,他拿过干巾,替她把头发擦擦干。
甜心顿时变成了狮子头,司徒清朗力道很大,她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被掉了,待到巾一拿开,司徒清朗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不厚道地笑了。
"今天你打算去哪?"
"嗯…去海洋公园好不好?"甜心边抓头发边问。
司徒清朗无所谓,去哪里来说对他都一样,于是他欣然答应,点头说:"昨天从酒店租了车,今天开车带你过去。早餐你要吃什么?"
听闻"早餐",甜心肚子咕噜一声,司徒清朗无语,敢情这一天三顿还真是一顿都不能少,简直像喂了一只小宠物似的。
"过到马路对面那边,然后一直走,有一家粥店,前几天晚上路过看到了,好像很不错的样子!"甜心两眼冒星星,"我们喝粥好不好?我想喝鱼片皮蛋粥。"
"那我带你到旺角的一家小店去吃好了,上次带清清去过一次,那里的粥很出名。"司徒清朗建议道。
甜心无无求,有的吃就很开心,于是她欣然答应:"好啊,都听你的。"
"那穿了衣服就出发,你去换衣服吧。"大男子主义的司徒清朗照顾女儿似的把甜心身上的水擦干净,这才顾得上擦自己还在低着水的头发。
甜心从小箱子里翻出T恤和牛仔穿上,又把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辫,司徒清朗对着镜子换上休闲衬衣和牛仔,衬得两条腿长且直,实在是羡慕死人了。
"你就没穿过T恤吗?为什么总是穿衬衫。"甜心站在他旁边往镜子里瞄瞄。
司徒清朗拿过墨镜架在鼻梁上,随口回答:"因为看上去精神。"
太臭了,臭美的女处座,甜心在心里吐吐舌头,这种自恋程度简直都堪比麻晟哥。
两人整装完毕,司徒清朗拥着甜心下楼了,门童早就将司徒清朗预定的车泊在门口,司徒清朗拿了车钥匙,带着甜心上了车。
甜心看都不看就从右边车门处爬上去了,司徒清朗站在门口嘲道:"你这是打算当一回驾驶员?"
"我又不会开——"甜心车字还没口而出,忽然发现方向盘居然在自己这边!好神奇!难道方向盘不是应该在左侧吗?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的构造!
"爬过去。"司徒清朗膝盖抵了抵甜心的小PP。
甜心蹭蹭爬到旁边去,司徒清朗坐下,系好全安带,调整了后视镜,便发动车子出发了。
香港街道很窄,完全没有内地那种几条车道并行的宽度,饶是这样,整个马路上却是井然有序,两条车道上没有变线和超车,开起来十分顺畅。
司徒清朗开着车,甜心好奇地朝着车窗张望,她冷不防喃喃说了一句:"要是我早几年能来香港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带我外婆一起来。"
司徒清朗一怔,这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只知道甜心在她刚出生没多久就双亡,却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