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特种兵出身的上校大人,司徒清朗在这件事情上很好展现了自己过硬的体身素质。
超长的耐力、超强的体力、超…乎常人的各种,总而言之,就是堪堪把甜心磨折的生不如死。
起初甜心还能配合,到了最后只有躺平装死的份儿了,司徒清朗没完没了,甜心又累又酸痛,却又不敢说。
好饿…
呜呜呜为什么还不停?
难道他都不累的吗?
晚饭还都没有吃啊!
司徒清朗沉浸在跟小娇的夫日常中不能自拔,直到一低头,看到甜心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方才停下动作。
"怎么了你这是?"他擦了擦甜心额头上的汗水。
"呜呜——"甜心用眼神控诉他!
"怎么了?"司徒清朗一头雾水,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表情?嫌我太重了?"
"饿!"甜心委屈地吐槽,"我们都4个小时了,从8点到1点,我腿都麻了!"
"你还计时了?"司徒清朗惊讶,不过甜心要是不提醒,他自己简直都忘了这茬了。
甜心瘪瘪嘴,柔弱如同风中摇摆的小草,她悻悻嘟囔:"烦人,就算是你想,那我们吃过饭也可以再继续的嘛!"
司徒清朗失笑,亲亲她的小鼻子尖,依依不舍退出来,哄道:"好,那就姑且先放你一马,反正来方长。"
"你为什么一定要强调那个"";字?"甜心嫌恶地瞪着他。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要说出来?"司徒清朗敲敲她的脑袋。
甜心摊着肚皮躺在|上,浑身上下全是汗水,小膛起伏不定,息不停。
我的…她在心里呐喊!
还有我的PP!都红了!
司徒清朗犹如刚游了泳,浑身上下哒哒的往下滴汗,他冲了澡,又拿了温巾帮甜心擦体身。
甜心连一小手指都动不了了,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躺在那里,任由司徒清朗边擦边吃豆腐。
"你这体身素质真的太差了,这才哪到哪你就受不了了。"司徒清朗一面足私一面好心好意地提醒。
甜心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体力谁都受不了好吧…"
分开她双|腿,看到单上那块嫣红刺眼的血迹,司徒清朗又是一阵心疼,想到甜心这还是第一次却被自己磨折成这样,愧疚就在他心底翻江倒海。
他温柔地帮她擦干净体身,又帮她包裹上浴袍,抱着她下了,将她放在沙发上。
"你要干嘛?"甜心纳闷地问。
"单得换了,你的血沾上去了。"司徒清朗拨总机电话。
甜心看得一阵唏嘘感慨,心说那是我的处子之血呢!包治百病!你居然留在了别人的单上!
快拿刀片刮下来当作纪念永久珍藏!
总台很快就叫来客房服务人员,看到单上的血,来换品的妹纸面颊绯红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司徒清朗也很尴尬,咳了一声道:"抱歉,我会照价赔偿的。"
"没关系。"妹纸又瞟了一眼歪倒在沙发上娇花一样的甜心和站在一旁英俊帅气又潇洒的司徒清朗,不由心跳更加速了。
做了简单清扫之后,客房服务走了,司徒清朗把甜心抱回到上,亲亲她的小脸蛋:"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叫餐。"
"能吃就行…"甜心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挑!
给头烤全牛她现在也能吃得下去啊!这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
本着喂小娇的原则,司徒清朗体贴地叫了牛排大餐,甜心躺在上发丝凌乱小脸憔悴,让余韵过后的司徒清朗心疼万分。
"累了吧?"他抚了抚她额上的碎发,半倚在上抱着她问。
"你说呢,我刚才都恨不得变成充|气|娃|娃算了。"甜心可怜巴巴地抱怨。
"累了怎么不跟我说?"司徒清朗皱眉,"不是跟你说了不舒服就告诉我吗?"
我拜托你!甜心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那么起劲,我哪好意思打断你嘛!万一换来你更烈的磨折,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司徒清朗见她眼神瞟来瞟去尽显对自己的不满,于是宠溺地攥着她的小手说:"以后不会这样了,第一次,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我的肚子都鼓起来了!"甜心指指自己的腹小,不满地撅嘴,"你不能少弄一点吗?"
"这种事情我又没办法控制。"司徒清朗爱莫能助地摊手。
甜心腹小,司徒清朗忽然有一种她怀了孩子的错觉,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情。
不会怀孕吧?
麻薇薇说的话到底靠不靠谱,女生的生理期和全安期到底是怎么算的?他完全一窍不通,这个老公做的太不合格。
然而事情已出,他又不舍得让甜心吃事后药,听说那东西副作用大,思付至此他头都大了。
"你不会…中招吧?"他试探地问。
甜心神经大条,晃晃脑袋巴巴望着门口:"不会啦,薇薇都说不会了,饭怎么还不来?我要吃人啦!"
"你已经吃了很多人了。"司徒清朗被这个小吃货噎得无语。他她的腹小,"我的子孙后代全在你这里。"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直白又鲁!"甜心鄙视地看着他。
"事实就是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司徒清朗一脸坦然。
门铃响了,送餐服务到了。
司徒清朗穿着浴袍去开门,甜心照旧如同娇花一样,失去上校大人的支撑,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了。
菲力牛排滋滋冒着烟,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黑胡椒的味道,再加上意面上的番茄酱味道,五分的荷包蛋的味道…瞬间,刚刚营造出的浪漫氛围被破坏殆尽。
早知道不叫这么重口的了…司徒清朗无奈地打开换气系统,迟来的晚餐被端上餐桌。
甜心鼻子,眼巴巴地问:"牛排?"
"是啊,你都饿成这样了,不来点硬货怎么喂得你。"司徒清朗拿起刀叉,贴心地将牛排切成一个个小方块,端上前去喂这只娇弱的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