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甜心来讲,司徒清朗是最好的药,只要他一回来,她马上就能原地满血复活。
而对于司徒清朗来讲,他则真的很喜欢甜心这种马上就能恢复精神的顽强性格,虽然他们刚刚失去了第一个孩子,然而甜心已经开始积极面对生新活了。
他们相拥而眠,甜心包着让司徒清朗无语的堪比不的姨妈巾睡得格外香甜,司徒清朗失眠,细细端详着甜心的眉眼,端详着她憔悴但是幸福的睡颜。
"真的很爱你。"他轻声喃语,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沉沉闭上眼睛。
翌,赶着回家的司徒清朗起晚了些,甜心一睁眼睛,见他还在沉睡,于是嘟嘴偷偷亲了他一下,蹑手蹑脚爬起来了。
清朗回来了,她又要开始当他的小厨娘,为他做饭打理他的饮食起居了。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愉快地准备做早餐,今天她要烤一道甜品,庆祝清朗凯旋!
她从密封罐里倒出几颗果仁,打算碾碎了做坚果碎撒在上面,岂料一个茸茸的小身影在果仁刚一接触碗的功夫,即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就把果仁捞走了。
…甜心跟松鼠大眼瞪小眼。
松鼠飞快地把杏仁进嘴巴里,腮帮鼓起好大一个包。
"你怎么能这样呢?"甜心无奈,又倒出两颗。
贼一样的松鼠马上又抢走了,远远爬到甜心够不到的地方,开始吭吭哧哧往外吐,细嚼慢咽地品尝。
甜心只好放弃放坚果碎的想法,做了现烤面包、煎了培和煎蛋,又用蛋挞皮烤了四只黄桃蛋挞,顷刻之间一室香甜。
司徒清朗醒来,一摸边,空的。他忙穿了衣服下楼,见甜心正系着小围裙在桌边晃来晃去上早餐。
这种家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司徒清朗最喜欢看到这一幕,然而他到底担心甜心体身还没恢复,于是皱眉问:"你怎么起这么早?休息不好肚子会不舒服的。"
"我已经休息好了呀!"甜心把拌好的花生核桃菠菜端上桌,笑眯眯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你醒啦!"
"是啊,昨天太累了,今天起得有点晚。你今天还要去上课么?"
"想去。"甜心想了想,"反正在家躺着也是难受,还要担心侧漏,坐着好一些。"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你怎么像说绕口令似的。"
甜心嘻嘻一笑,坐在餐桌对面,热情洋溢推荐自己新出炉的热蛋挞:"尝尝这个,纯天然无污染无添加,我亲手做的!你今天还去部队么?"
"部队还是要去的,不过不会出远门了。"司徒清朗坐下,随手拿起一只蛋挞,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这小丫头果然是吃货界的杰出代表人物。
两人各自吃早餐,都默契地选择不再提之前的伤心事,司徒清朗说:"我想让张婶过来照顾你几天,给你做点有营养的饭菜,你觉得呢?她比较有经验。"
"这样会不会很麻烦?其实我自己也能做啊。"甜心头摇,"我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会觉得很不舒服,活动活动兴许更活血呢,不用担心我啦。"
甜心从小没人照顾,或许是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司徒清朗想了想,不再坚持,转而道:"那今天你下午放学我去接你,咱们回家里吃顿晚餐。"
"啊…"甜心一听要回家,顿时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她担心地说,"可是爸让我跟你离婚——"
"我让清清把事情告诉他了,是苏蓉的错又不是你的错,他不会再怪你,相信我,有我陪着你呢。"司徒清朗安慰道。
家里总是要回去的,司徒清朗不知道清清的话司徒政听不听得进,然而他总要让司徒政明白,他跟甜心绝不可能离婚,无论任何情况之下。他也希望司徒政能尽快修复跟甜心的关系,不要让甜心过如履薄冰的生活。
他这么坚持,甜心只好也不再纠结,点头说:"那好,听你的,我下午要练跳舞,可能要晚一会放学。"
都这样了跳什么舞…司徒清朗很想让她老老实实在家休息,不过甜心马上开心地说:"我告诉你喔,我现在跳舞很厉害,我发现我在这方面有天分!"
见她这么有兴趣,司徒清朗也只好不再拦着,而是说:"学校的元旦演出对吧?之前听你说过。"
"没错!我们现在增加了舞伴,都是我们系的帅哥!"
"…"司徒清朗顿时有些气短,跳个破舞,还得女男搭配!
愉快的早餐时间结束,司徒清朗开车带甜心去上学,甜心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清朗的侧脸看了半天,痴痴地想真是怪了,为什么怎么看他都看不够呢?
看着看着,她忽然想起清风的那幅画,于是说:"清朗,前几天清风送给我一份礼物,说是庆祝咱们新婚。"
"是么。"司徒清朗随意地问,"什么礼物?"
"晚上回家给你看,不过那天我们聊了聊,我感觉清风好像…有点怪。"甜心说道。
"怎么怪?可能是学艺术的通病吧,不用太在意。"司徒清朗尚不知问题的严重,敷衍地回答道。
甜心不知道这个时候说合适不合适,不过清朗这种大男人,可能也不会懂清风的那种细腻…
她想了想,又说:"晚上给你看画你就知道了,对了还有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司徒清朗不得不打断她,她的脑袋说:"看来我不在的这两周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不过,你该下车了。"
甜心一抬眼,发现不知不觉都已经到学校了,跟清朗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好快就过去了,真是让人懊恼。
她依依不舍地吻上他的,挥手说:"那我走啦,晚上见,爱你!"
"快去吧,下午下课了给我打电话。"司徒清朗摸摸她的小脸,同样是依依不舍。
甜心一步三回头,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司徒清朗身上,司徒清朗哭笑不得,真怕她走路撞人。
直到目送她进了校园,他这才一打方向盘,驱车驶向安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