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上校,你怎么能编造事实呢!"周美娜十分严肃,"我只是有好感而已,完全上升不到喜欢的那个层面!"
"这样再好不过。"司徒清朗头也不回,忍笑道,"魏杰八一建军节的时候刚刚举行了我们部队的集体婚礼,他子是军医。"
"…"周美娜伤感了。
甜心却是饶有兴致,好奇地问:"特种兵能和军医结婚呐?那他们两个都住在部队宿舍吗?"
"目前暂时是,不过魏杰应该快要分配住房了。"司徒清朗边说边大步走,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刚才的岗哨面前。
司徒清朗从甜心小爪子中出自己的手臂,甜心一怔。
"部队要注意影响。"司徒清朗低声音解释,不过还是很贴心地将她冻得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当中,牵着她心疼地说,"怎么冻成这样?回头给你买副手套。"
站岗执勤的依旧是刚刚的哨兵二人组,甜心刚刚被司徒清朗的贴心甜蜜得犹如喝,这会更是趾高气昂,小脯得老高,见人似的打招呼:"哎哟,不好意思,我又回来啦!"
"这是我子,这是她的同班同学。"司徒清朗歉意地笑笑,"抱歉,麻烦登记一下,她们要进行一次学校组织的采访。"
在场的人除了甜心之外皆是一口血出来——拜托!你们夫二人需要这么有默契吗?你你你你你们是串通好了吗?为啥连撒谎的理由都如出一辙!
哨兵A彻底傻了眼,没想到这小丫头是个正牌货,真是清朗上校的子!
哨兵B掩嘴偷笑,甜心看到了,一本正经地苦恼:"对不起喔,我还是没有结婚证。"
"没,没关系…"哨兵A蛋疼菊紧,结结巴巴地回答。
他手脚麻利帮几人进行了登记,甜心和司徒清朗手拉着手,得意洋洋地进了北庭特种部队的大门。
哨兵A默默地站在岗哨上,内心十分忧伤。
哨兵B:"别灰心,我认识一家安保公司,五险一金特别高,如果你因为这事提前退伍了,去到那里接你的生新活。"
哨兵A:"…"
甜心和408的姐小妹们甫一进特种部队,纷纷有一种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感觉。
她们明明不是第一次来,却新鲜得不能行,上一次是坐着大巴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而来,周遭景完全没注意,此刻再见,简直觉得这个世界充满奇妙!
北庭特种部队三面环山,绵延不绝的山峰在冬日傍晚勾勒出影影绰绰的巍峨背影,时值下午训练,各小分队喊号子的声音响彻云天,实在是要多气魄有多气魄。
司徒清朗在北庭特种部队中身居高位,部队习俗便是下级绝对服从和尊敬上级,于是来来往往不管谁见到清朗,总要朝他敬个军礼打声招呼。
甜心识趣地将手出来,默默揣进自己大衣口袋里。司徒清朗失笑:"怎么,你不是喜欢狐假虎威的吗?"
"算了吧,我可不想给你惹麻烦,更别说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甜心委屈地回答。
司徒清朗甜心的脑袋,觉得她真是又乖巧又可爱的小傻瓜,他带着几个小丫头来到第中一队的训练场地,叫了声暂停。
第中一队里除了高连和秦路,其余人都不认识这些从天而降的黄丫头,他们各个充满好奇之情,都睁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
"介绍一下,我子,甜心。"司徒清朗站在约一百号干士兵人前,开门见山地把甜心和自己的份身公之于众。
哇哦…上校真的是好V5!他介绍甜心给大家认识的时候分明充满了幸福和得意!408寝室的小伙伴们纷纷咬住拳头——嘤嘤嘤我们也想被大声说是XXX的子!
甜心脸红成小番茄,又害羞又紧张,小心翼翼地腼腆笑笑,挥挥手:"那个,大家好…"
"亲一个!"秦路带头喊道。
士兵们振奋了,齐刷刷地叫道:"亲一个,亲一个!"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做了个双手下的手势,这一百多号人的声音排山倒海,实在是很容易吓坏虚弱的小甜心。
"亲就免了,你们一个二个的大龄单身青年看着我,我怕亲完了你们晚上都失眠。"司徒清朗大言不惭,一语双关。
甜心恨不得刨坑把自己埋进去,没想到清朗在士兵们这些糙的男人们面前居然如此开放!艾玛她一直以为他只在自己面前才具备浓浓的军渣气息呢!
"这几位是我子的同校同学,学校留任务要采访周围的人,于是几个小丫头想来咱们队做一个采访,你们谁愿意身而出,主动成为那个被采访的人?"
"刷——"士兵们齐刷刷地后退,只有秦路一人还呆萌又不了解情况地站在原地。
"既然秦路出列了,那就你吧。"司徒清朗忍笑说,"秦路,过来添油加醋讲讲你的英雄事迹,让小丫头们好回去差。"
"我哪有…"秦路讪笑,古铜色的面颊染上不易觉察的一丝红晕,煞是可爱。
司徒清朗看了下时间,离下午训练结束还有1个小时左右,于是他想了想,解释说:"甜心,要不我带你们先去我宿舍等等,这会他们还要再训练一个小时,晚上请你们吃饭。"
"好呀,你忙你的,别因为我们这群闲人耽误了你们的事情。"甜心乖巧地回答。
司徒清朗她的头发,让魏杰代为训练,自己则带着几个小丫头来到自己的部队宿舍中,让她们暖和暖和。
"哇!"一进清朗宿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甜心自己都从来没见过这么纤尘不染的男人房间,干净到她们简直都不敢下脚,恨不得了鞋子光脚走进去!
"请坐。"司徒清朗客气地邀请。
所有人都默默站着,生怕自己在外面摸爬滚打挤来挤去的衣服脏了上校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司徒清朗见她们都木讷站着,不哑然失笑,催促甜心道:"坐啊,你傻站着做什么?大家也坐。"
甜心也不敢坐,只是清朗一直催,于是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下来,股犹如长了钉子一般,不安地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