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得意地看了一眼司徒清朗,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老婆是不是很,是不是很善于随机应变!
司徒清朗心中警铃声大作,他觉得自己以后有必要考虑一下甜心每一句话的实真了,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不希望听到。
甜心信誓旦旦,恨不得对灯发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一定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司徒清朗踹了她一脚。
甜心捂着股倒在|上,开始苦口婆心地安慰:"你想太多了啦,其实我觉得秦班长是喜欢你的,他肯定是有苦衷,你为什么当时不说你喜欢他呢?"
"我都主动跟他牵手了啊,不喜欢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主动拉他嘛,难道他作为一个男人不也应该主动一点?"眼镜妹很郁闷。
"哎,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觉得他可能是不是有点害羞?你知道的,当兵的基本上都是跟男人在一起,很少见女…"
"天!"听到甜心这么说,眼镜妹突然脑大开,"你说他会不会喜欢男人?"
"你在说什么…"
"你说秦班长会不会是喜欢高连长,他们两人天天凑在一起…"
"…"甜心用孤疑的眼神看着清朗,比划口型问——这有可能吗?
司徒清朗摆手,心里不由觉得好笑,现在的小丫头实在是太能发散思维了,不是天底下随便把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他们就愿意搅基,这个道理难道这帮小丫头们不懂?
"我觉得你想多了,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小分队的,当然要天天在一起啦。"
"那你说为什么他不跟我说喜欢我?他会不会根本不喜欢我,会不会只把我当妹妹?"眼镜妹越想越悲伤,"又或者其实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初恋女友?"
"我觉得你真的想太多了…"甜心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这样,我让清朗明天帮你试探地问问?"
"啊,我不要!"眼镜妹抱着被子在|上直打滚,"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让上校知道,太丢人了啦!"
司徒清朗在一旁躺着,神情似笑非笑,一脸天下大事尽在掌握之中的霸气。
"其实真的没关系,清朗不会很直接的问的,让他去打听一下,总好过你在这里瞎猜吧?"
"这…"眼镜妹犹豫,"他真的不会嘲笑我么?不会觉得我蠢,不会瞧不起我吧?"
司徒清朗慢条斯理地点点头——会。
甜心一把抱住司徒清朗的头左右晃晃,然后笃定地说:"那必须不会,我老公脾气那么好,他根本不会多想。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让他打听一下,看看秦班长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那就拜托上校了…"
司徒清朗条件反地张口:"不客——"
眼镜妹在电话里一惊:"甜心,我怎么又听到上校的声音了?"
甜心又劲使掐了司徒清朗一把,解释说:"他刚刚进门,问我寒假会不会有补课,真是说曹曹就到哦呵呵呵呵呵——"
天真的眼镜妹居然又信了!这谎话说出来连甜心自己都不信的啊!司徒清朗在震撼甜心反应力的同时,也对她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怀疑!
"那就这样啦,拜托你了,咱们明天见!"
"好好明天见,晚安,做个好梦,梦见你的小情郎哟!"
打了通电话甜心简直心力瘁,她关掉机手,刚躺在|上,司徒清朗就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眯起眼睛道:"行啊你,撒谎不带打草稿的。"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说,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司徒清朗摆好pose,一面慢慢侵入一面咬牙切齿地问。
代入惩罚的小游戏总是能让人瞬间达到嗨点,虽然甜心什么都没做也从来没骗过清朗,不过"老婆是个小骗子"这一劲爆的设定还是让司徒清朗觉得很给力,并且以莫须有的罪名狠狠惩罚了小甜心。
事毕,甜心歪倒在头心底潸然泪下——我真的神马都没干,为神马受伤的总是我?
翌,司徒清朗怀抱着甜心醒来,甜心正缩在他怀里发呆,他亲亲她的小脑瓜问:"想什么呢?"
"你说秦班长不喜欢眼镜妹么?"
司徒清朗瞠目结舌:"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苦恼的一晚上都没睡觉吧?这事儿跟你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啊。"
"虽然不至于一晚上不睡觉,但我心疼眼镜妹啊,秦班长实在是太不给力了!"
司徒清朗扯着甜心的脸:"别给自己带高帽子,什么心疼眼镜妹,你根本就是爱八卦而已。"
"嘻嘻,你知道就好,干嘛要说出来嘛。"甜心用脑袋蹭蹭他,"你帮眼镜妹问问呗,我希望她跟秦班长在一起的。"
"条件是什么?"司徒清朗大手在甜心身上游走。
"神马条件?"
"你该不会以为让我帮你做事是白做的吧?我的身价你是知道的。"司徒清朗握着甜心的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间,"服务得好我就帮你问,服务的不好我就不让你去上课。"
由于司徒清朗最近某种玉望特别强烈,加上他又捉急让甜心怀孕,于是基本上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上沟通的。
而甜心的台词也基本上只剩下:"轻一点…痛…"、"要,要不行了!"之类的话,简直少儿不宜极了。
两人姗姗起晚,甜心上课都差一点迟到,她一路忍着酸背痛腿筋风风火火地跑进教室,一进门就看到了眼镜妹和那屎黄的漂亮小蜻蜓杯子。
"哟,瞧你脖子上那大吻痕。"周美娜洋腔怪调,"昨晚上校很烈吧?你们一定烈运动来着吧?"
甜心终经受小伙伴们和清朗上校的冷嘲热讽,终于练就了比城墙板砖还厚的脸皮,嬉皮笑脸地回答:"那是必须的,我告诉你们,要想夫生活河蟹就嫁给当兵的,保准你们头吵架尾和,不不,说不定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所有问题都用XO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