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一把抓下脑袋上的衬衫,倒在|上咬着食指看着司徒清朗,司徒清朗眯起眼睛嗤笑一声:"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看看还不行嘛。"甜心嘟囔,"腹肌本来就是用来欣赏的,不然干嘛用?当东坡吗?"
"那你进来,我让你欣赏个够。"司徒清朗朝她勾了勾食指。
甜心立马头摇:"那还是算了祝你洗澡愉快,我看会儿动画片什么的,灰太狼也有爱。"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关上门洗澡去了,他还以为几天不见这小娇转了,看上去如狼似虎,没想到本质还是这么羞涩放不开。
放不开也有放不开的好,就是这种腼腆的性格招人疼,他在心底如是想。
甜心百无聊赖躺在上看电视,二十分钟后,司徒清朗洗了澡刮了胡子,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你今天有点慢,你在里面干嘛了?"甜心歪着脑袋审视着终于精神了的老公。
"刮了刮胡子,我都两天没洗澡了当然要好好整理一下,不然你嫌弃我怎么办?"
"哎呦!"甜心闻言忽然大叫一声,继而捂着肚子说,"我说我怎么小肚子这么疼,原来你都没有洗澡,臭烘烘的。"
"说我臭烘烘?"司徒清朗眉毛一扬,走上前去拽着甜心的脸,"你是不是又皮了?两天不打你,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甜心嘻嘻哈哈地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小猫似的蹭了蹭,说:"那可不是,浑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的地方,的不能行!"
"是么,那来老公帮你止。"司徒清朗把甜心在身下,正准备办正事,甜心却忽然捂着肚子抗议:"饿!"
买来的早餐还放在桌上,都凉掉了,这可是从附近有名的餐馆里排队买来的,甜心一直等着清朗出来,一口都没贪吃。
他只好无奈地抬头看时间——十点半了,再拖下去都该吃午饭了。
"那先吃饭,下午带你在岳海市周围转转,买晚上的机票回去就好。"司徒清朗一面穿好浴袍,一面安排今天的行程。
"可是我不太想在这里转耶。"甜心一想到这是何静出生的地方就不舒服,虽然算不上是地域歧视,可是总觉得这个城市每个角落里都有何静的影子。
"岳海市还不错,毕竟也是一线旅游城市,当年是殖民地,现在部分区建筑西化,街道也有欧洲小镇的风情,你真的不打算看看?"司徒清朗搬出历史来哄骗她。
甜心还是不怎么感兴趣,要去看欧洲小镇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欧洲那些国家咧?在中国,想也知道那些旅游胜地人挤人人挨人的,想想就头大了。
"我听说那条街上有一家店很出名,里面的提——"
"我去!"甜心眼前一亮,立刻吃货附体丢掉节地点头答应。
"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刚才不是还一脸嫌恶的么?"司徒清朗笑着逗她。
甜心把一个生煎包入口中,被里面热汤汁烫得直眨眼,她一面朝嘴巴里扇气一面含混不清地说:"可是有提拉米苏耶,我都好久没吃了!"
司徒清朗闻言,慢条斯理地说:"我可没说有提拉米苏吃。"
"可是你刚说提——"
"我想说的是买买提切糕。"司徒清朗一本正经地回答。
甜心瞬间就呆住了,切,切糕?不是蛋糕吗?
看着她从惊讶到失望的表情,司徒清朗笑到肠子打结,这个蠢丫头为什么每次都毫无意外的上当呢?她也太单纯了,怎么能什么都信呢?
"那我可要考虑一下了。"甜心担忧地说,"那种东西咱们可买不起,一块要一栋房子呢。"
"不怕。老公有钱。"司徒清朗简直要笑场,却还是艰难地忍住了,真是演技派。
甜心居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摇头摇说:"可是看上去那种东西似乎不太好吃,都是些花生啊核桃啊什么的,再说卖切糕的那么凶,还是不要了。"
"怕什么,老公要钱有钱要拳头有拳头,切糕咱们吃定了。"司徒清朗表情很温柔。
甜心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吃,吃个切糕要排队吗?这么贵的东西为什么会"很有名"?这好像不符合这种食物的一般规律啊。
她歪着脑袋孤疑地看着司徒清朗:"你是在骗我吧?"
居然还发现了,看来两天不见智商见长,司徒清朗摸摸她的头:"吃饭吧。"
"根本就是提拉米苏对不对?还骗我是切糕,切糕店会很出名嘛?切糕哪里有店!"甜心一脸自己被开了天窍的得志感。
司徒清朗被逗得笑出声来了——敢情判断的依据竟然是这个,看来这小丫头的脑回路还真是异于常人。
他这两天都被何静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这会难得找到轻松的感觉,谢天谢地,自己娶了这个活宝回家。
"你在想什么?"见他突然不作声了,甜心还以为他又在担心何静,于是不地撅起嘴巴问,"你不会是在想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吧?"
"那倒不至于。"司徒清朗说道,"是何静让我回来的。"
"她?让你回来?"甜心下巴都要惊掉到地上了,"我没听错吧,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她不是一直很想粘着你的嘛?"
"说是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所以想通了。"司徒清朗不怎么想谈论何静的事情,"不过,不管她怎样,至少放过我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用为此而纠结了。"
"是吗…"甜心却是很怀疑,搞不好那个女人又打什么鬼主意了呢,毕竟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跳楼更可怕的么?显然没有了,自己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她继续吃着香的煎包喝着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忽而又想到什么,问道:"那个,嘉铭呢?"
甜心不提还好,一提他司徒清朗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抬眼看着甜心,嗤笑一声:""嘉铭";,你平时都是叫的这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