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清瞪大眼睛看着叶欣,简直不敢相信他对自己说的话。
这么狭小的,两个人…没办法一起睡的吧?
她站在原地踟蹰,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叶欣不耐烦地说:"你不会把头发擦干再睡觉么?你这样着头发睡会——会弄我的!"
他生生把"会头疼"这几个字咽进肚子里,该死,他不能这么关心她的死活!
司徒清清"噢"了一声,表情瞬间充满沮丧,她还以为他是怕自己冻感冒才叮嘱自己把头发擦干,看来…她又想多了。
"我知道了。"
她站在原地擦着头发,浑身上下就一条大背心和一条小,伴着她弯身下子的动作,叶欣猛一恍惚,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容。
这女人怎么这么随便?她就完全没有半点要遮掩自己的意思么?
正值血气方刚,又很久没有交往女朋友,待在这里叶欣实在受不了,身下的反应让他心中促狭不安,他索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到沙发去了。
司徒清清一看他走,忽然觉得自己特脑残——刚才还紧张了半天第一次会不会疼什么的,没想到他居然就轻易放过自己了?
拜托,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嘛!
自己连那个都准备好了,该不会今天晚上都没有用武之地吧!不是说男人在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毫无反应吗?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
叶欣走的时候还反手带上房门,只留司徒清清一人在卧室里,没办法,她只好盘腿坐在上,用力擦着头发,直到一滴水都低不下来,这才钻进被子里。
这是叶欣的被子叶欣的诶…
司徒清清忍不住偷笑——其实叶欣好的嘛,明明有便宜却不占,他还蛮君子的。
隔着一道门,叶欣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同样冻得不轻,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送上门的肥不吃,居然让她舒舒服服的睡自己跑来睡沙发,自己是脑子进了水吗?
该死…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自己到底在犯什么!
他忽地站起身来,正要狠狠心去把司徒清清揪出来,她却抢先一步出了门,站在卧室门口问:"那个…你冷不冷?"
叶欣又被吓了一跳,他没好气地说:"你不要老跑出来好不好!"
"对不起嘛…我只是怕你冷…"
"冷冷冷我是很冷啊,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跟我一起回来!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躺在沙发上挨冻么!"叶欣烦躁地回答。
司徒清清这次却没被呵斥哭,不仅如此她还偷笑,片刻后轻声说:"恩…你真好。"
我好?!
叶欣瞬间就突然火冒三丈,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把司徒清清吓得一哆嗦。
他一把将她推到墙角,恶狠狠地质问她:"你觉得我很好?"
"是…是啊…"司徒清清赶紧解释,"其实你好的,但是你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为什么要掩藏你的本?是为了自我保——唔…"
叶欣将司徒清清抵在门上,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司徒清清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将她的贝齿撬开,用近乎愤的方式惩罚她。
0多年来一直纸上谈兵的司徒清清终于实战一次了,然而这实战却让她充满恐慌和痛苦,叶欣是个接吻的高手,这次他却刻意避开柔情意,霸道的索取让她瞬间腿软,近乎瘫倒在地。
分,不觉间司徒清清的肩上的带子滑落,出一大片白皙如象牙瓷般的肌肤。
叶欣了口气,凶狠地盯着她说:"你不是觉得我很好么?现在呢?"
"我…"
"还觉得我不够坏?"
他忽而一把将她推上,看似瘦弱的他实则力气大得惊人,瞬间就将司徒清清在身下。
"你…你干嘛?"司徒清清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是希望和叶欣发生关系,可她一点都不想被强迫,救命!
"你不是觉得我好么?对你好的人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叶欣一把扯掉司徒清清身上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去除殆尽。
赤|的肌肤瞬间紧密贴在一起,司徒清清吓得手脚冰凉神色慌乱,她呆若木地盯着叶欣,嗫嚅着说:"对不起…我错了…"
"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现在的样子你看到了,你不是想我跟你发生关系么?你自己送上门来说你还是雏儿,你是以为我不敢验货么?"
"我没有…"
"闭嘴!"
看着她盛满惊恐的眸子,他忍不住在心里想——这女人要是能一直像现在这么温顺倒是好了!
可是该死,她偏要招惹自己,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和耐心!
"怕了?"
异样的感觉让司徒清清瑟瑟发抖,这只骄傲的小豹子却不肯低头,她咬着下坚定地摇头摇:"我不怕!"
该死…
叶欣盯着她澄澈的眸子,心中挣扎万分,他真的很想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一点教训看看,让她明白什么叫不自量力,让她明白什么叫自寻死路!
可想起今晚她所做的一切,该死!
他蓦然松开她,拉过一旁的衣服穿好,摔门走了出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司徒清清原本以为过了今晚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可陡然觉得身上一轻,紧接着,叶欣竟然走了。
他竟然…放过自己了?
叶欣躺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平复着杂乱无章的心跳和最原始的冲动。
为什么做不到?
上了她,报复的第一步,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为什么做不到?
视线落在整洁的客厅里,这个突如其来拥有女人气息的地方,他不敢深入去想,怕被短暂的…安心蒙蔽双眼。
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的关心?
他是自负的,骨子里却是自卑的,卑的出身、卑微的份身、卑鄙黑暗的个性——这样的他,根本不配得到所谓的幸福。
他更配不上高傲又优越的司徒清清。
是的,他不配。